某县之长,裙带关系过硬,儿媳妇生产大出血,不必对方开口,医院愣是直接从孩子里,找到个血型符合的农村娃,生生抽干了,那家只两个孩子,这是个男娃,还有个姐姐是哑巴。
当特权起立,所有人都三缄其口。
当阶级转桌,没人敢夹菜。
一直讲民主,却流于表面,民主,成了不怀好意之人弄权的手段,无法落实到真正需要民主的百姓身上。
封建社会的大山被搬走了,封建社会的奴性烙印还刻在百姓的骨子里,那统治特权,也正在被一些人回复,假以时日,胜利的果实终将如国父先生当年那般,如落花流水,随波漂流消散……
于湛秋的内参很快送了上去,但是没有得到什么回复。
忙完这些,已是漏液,医院什么时候都灯火通明,于湛秋刚刚一脚踏入病房门,就见灯光闪烁几下,随后彻底陷入黑暗。
黑暗中,医护人员惊呼声不断。
“快启动发电设备!”
“电话打不出去,线路被破坏了。”
“快,闪手电筒光示警。”
“已经闪了,保卫科来了!”
“电也有了!”
大家都习以为常一般,轻车熟路的启动紧急预案,随后开始新一轮的治疗护理中。
“三号床的监护又要重新开机。”
“狗日的敌特到处搞破坏。”
第252章五零年代改写人生38
于湛秋在走廊里逗留了一会儿,听见里头小王正在跟褚海潮说话。
小王说得多,褚海潮应的少,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但是说到于湛秋,海潮的声音总是带着喜气。
悄无声息的,她又退了出去,回住处去了。
周一早晨,在最大的报刊首页,领导的笔迹,写着几个大字:文化,思想,阶级,革命!
让年轻热血的一代人去砸烂一切禁锢住人们思想的枷锁,如果烙印刻骨,那就刮骨削肉,这片草原要推翻重来,就要靠星星之火,燎尽整个原野,从灰烬里生出全新的希望。
不出一周,整个都城人人自危,这回惶恐不安的人换了。
那些纠结该吃烤鸭还是烤肉的人乱了阵脚,能跑的想方设法跑路,能带走的丁零当啷的带走,带不走的要么想法子埋起来,要么砸烂毁坏。
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公子哥,这会儿穿齐整些都要被批挨斗。
矫枉过正也不要紧,稳固胜利的果实,大于一切。
樊厂长原本想求见于湛秋,被人拦着,不敢硬闯,又想法子托人带话。
于湛秋的办公室,检举信,大字报,堆满了案头,她没时间看,正在挥洒泼墨,于文朝还有华家从上到下,一个不少。
前世原主被于文朝带到新家当牛做马,福没享受到,等于文朝被华清牵连一朝下方,原主罪没少受,跟着去艰苦的地方,吃尽了苦头,最后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