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吗?倒是微不足道,只是想要皇上身边的禁脔。。。月曜。。。”我直盯着越皇,一字一句道。
“月曜?”此话一出,他不免惊疑,随即又了然的笑道:“寡人还不知道,原来太子爷也有此嗜好,只不过,三年免税的贸易,换一个小小的禁脔,太子不觉得太小题大作了吗?”那越皇算计的看着我,已有所指。
看着那张微微有些猥亵的脸,我唇角带着冷意:“太子也不是非要他不可,若是皇上舍不得,那便算了,就当微臣没有提起过。”
“呵呵,寡人也不是那个意思,若是太子欢喜,就算是没有这交易,寡人送给太子又如何,只是,太子不嫌弃那月曜身子脏吗?”那忙笑道,眼中闪过杀机。
“既是如此,那便是皇上答应了?”
“既然能成全太子,寡人何乐而不为呢?”他举起酒杯,示意,一饮而尽。
我也执起杯,饮下那杯中的清酒,压下了那蔓延到嘴边的酸涩。
经过一年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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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月,太子回朝,对外宣称太子妃柳轻衣薨逝,而昭华娘娘的了失心疯,被打入冷宫。
同年十一月,太子收回兵权,将军陆彦也倒戈太子,太子手握秦国三分之二的兵权,朝中昭华娘家的人被尽数抽出。
同年十二月,秦国皇帝身体微恙,退居后宫,太子掌权。
第二年二月,皇帝身体不见好转,传位太子,身居太上皇,太子登基,号为翎帝,追封前太子妃柳轻衣端文皇后,封其唯一子嗣为铭王爷,其母东珠侧妃封为皇贵妃,这也是史上唯一没有成年便被立为王爷的皇子。
三月,朝臣联名进谏,后宫空虚,请翎帝,从民间选女充实后宫,折子被翎帝当朝驳回,大发雷霆,自此,无人敢再上奏此事,朝间民间皆是传言,翎帝独宠皇贵妃。
四月,翎帝广纳贤臣,在朝中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惩治贪官污吏,换掉了前朝一些无能之士,大力提拔年轻有为之人。
七月,翎帝对于农业减税,并对百姓耕种进行补贴,此举让都城百姓大声赞好。
十二月,经过一年的稳定,此时的秦国已经一派繁荣景象,百业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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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不是宫文,所以,那些战争,争斗,宫斗,都会简化。忘大家谅解。
又是木香花开
第三年,四月,又是木香花开。
在秦国和越国的边境风景秀丽的小镇里,一处农家别院,三间茅屋,院子里用篱笆围起一片苗圃,这苗圃之内的盛开的木香花,散发出清冽的香气,那初夏的阳光,照在那一片木香花在之上,美的清雅极致。
这木香花的花丛中,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未施粉黛,一头青丝简单的束起,正挽着袖儿,埋头摆弄着那木香花,丝毫不顾及那泥土弄脏了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