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只有青山城。
又是一大有力证据。
足以将抄袭之嫌捶死。
但还嫌不够:
“而且太子殿下,我听闻昨日诗会后,因您一诗惊艳,现场所有文人才子又来找您对诗。”
“您后来也作了几,但都没有此等的水平了……”
虽不及第一个证据有力,但也如虎添翼。
话落后众人望向符叙的表情愈不自然,这太子竟可草包到诗名抄出个大漏洞,也没现?
宁寻看着那诗名目瞪口呆。
居然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他心想。
他手都在抖。
长桌之下一双温柔大掌覆上,嗓音继而传来:“准备好了吗?”
宁寻:“嗯。”
符叙可能以为他手抖时紧张。
但他其实是愤怒。
前世的他,在数百个宗门的见证下,他被打到没能爬起来。
那时他都没怯场。
现在也不会。
“太子,你来说说怎么办吧!”高位的盛帝认命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看着符叙说。
拳头攥得老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教训不听话儿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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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宠爱这个儿子。
偏偏这个儿子最不争气!
宫宴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袭黑金衣袍的符叙肃然站立起。
仪态凛凛,回音阵阵,如脱胎换骨。
符叙:“孤有说过这诗是孤所所?”
孔墨庄:“……你!贵为太子殿下,您难道想赖账不成!”
符叙:“昨日孤的确出现在了诗会上,但这诗并不是孤作的,而是昨日与孤一同前来的……孤的门客所作。”
符叙:“昨日他也在场,所有人皆可作证,包括进来抽签的管家,他也可证明作诗时,是他坐在案桌前,而孤站着。”
孔墨庄:“您果然要找替罪羊!您想说抄袭的另有其人?就算是别人,那也是太子您的人……”
符叙:“并非找替罪羊。”
符叙:“但抄袭的,确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