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恍然出现一个泛着雾色的人,却又看不清。
男人中药了,男人很难受,但男人在自己没点头的情况下,也没有乱动乱来。
很克制。
克制得——
让宁寻差点心软跟着点头。
半晌才觉得不对,推开了人:“你去找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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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叙已难受得闭上双眼,他其实被欲火烧得已没有理智了,仅残存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汲取贪恋对方身上的味道,难熬度过一秒又一秒。
然后,他听那勾他勾得疯,且带着赌气的小嗓音。
一瞬迷茫:“找谁?”
宁寻如实说了。
看着那殷红小嘴又开又合,符叙起初忍得辛苦还要听着,但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蹙眉。
最后松开紧拧的眉宇,无奈打断解释:“她是府上新招的一批侍女,孤书房里那幅画像上的女人,不是她。”
是她母亲。
那个和他母亲相仿的女人,一开始的确让她多看了两眼,也让管家好生照顾……可今晚过后,再将二者相提,那就是辱了他的母亲!
宁寻恍然大悟。
眨巴眨巴眼。
符叙:“现在可以……只用……”
宁寻:“不,不行。”
符叙试探摸上宁寻的手,心里已想了一回又一回这只手的用途,却又被对方快抽离。
“怎么还是不行?”
符叙得急冒冷汗,被支配着,全身心的感官,都放在宁寻的身上。
oo依然来晚一步,若是现在来的话,一定会大喊一句:voca!他宝宝也不是完全被带坏的那一个!他宝宝是天生训狗圣体!
宁寻倒没有想训狗。
他就是想到了之前的事。
一想到,就不想了。
“还有柳若风,你们……”
“柳若风?”
符叙没好气一笑,笑自己忘了这件事。
他居然把这件事忘了!
“当时用了药……”符叙解释,翻了翻边上柜隔最里一层,掏出了一瓶瓶身呈莹润淡粉的奇怪药瓶,“就是这个。”
“我和他不是真的。”
“和别人……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