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吃晚饭,你好长时间没陪你妈妈吃饭了。”
“不了,我走了。”
傅承安抓起沙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往外走,还没出门脸色就变了。
好你个姜琉璃,把我当什么,居然要和傅景宁周末订婚,和自己微信聊得还收放自如,行,真行,我是你卸愈望的万物吗?
程菁瑶端着一个托盘,朝着客厅方向边走边说:“承安,今天的燕窝炖的特别好,给你爸炖的,你可有口福了,晚上给你做最喜欢吃的红酒牛肉咦?人呢?”
程菁瑶抬头,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傅老爷子一个人。
“走了!说公司还有事。”
“走了?这孩子脾气像谁?八成像你。”
“我?我有这么反复无常吗?我对你可是始终如一,来,老婆,我们回房去试戴项链。”
男人按着她的肩头,一字一句喊着她的全名:“姜琉璃,过瘾不?有我一个还不够,嗯,我今天就让你下不了窗,怎么?趁我不在和傅景宁睡过了,他比我厉害吗?你长能耐了,野心挺大,订婚,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耍着我玩呢。”
男人的虎口掐着她,吻同样粗暴的啃咬下来。
姜琉璃疼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心里的委屈和倔强在这一刻化成了羞愤,想解释的话一句她也不想说出口,咬着唇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你也不打听打听,京城傅六爷的名头是白叫的,敢耍我,是个什么下场,嗯,说话,我和傅景宁谁厉害,说话呀,怎么?哑巴了,说话。”
男人,加大了戾气,痛的姜琉璃闷哼了一声,抓着被子的指尖微微颤抖。
掐住她下巴的手像铁钳,往昔的温柔尽散,有的只是同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一样的气息。
“说话。”
下巴要被他掐碎:“你你厉害。”
哪知这句话说完,迎来的是更大的狂风暴雨。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明亮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
男人从姜琉璃的身上离开。
汗珠顺着坚实的肌肉往下滑落,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的小女人,她的身上也已经被汗水浸透,丝黏在脸颊上。
傅承安目光里没有温度,走进浴室,他心头余怒未消,她竟一句都没有解释,傅家的少奶奶对她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可笑,她的眼界也太低了。
淋浴下,傅承安一拳打在墙壁上,霎时间,一道血水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姜琉璃躺在床上,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长舒一口气,拉过薄被将自己盖上。
水流声停止,姜琉璃的心尖跟着颤了颤。
开门,男人却并未走过来,他的方向是衣帽间。
不多时,刚才的擒兽不见了,走出来的只有一个衣着挺括五官绝美气质惊艳的男人。
余光里她还躺在床上,薄被下的她纤瘦修长。
傅承安脚步未停,在他距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
“你不是说过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