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过?”
赵让想了想,决定实话实:
“一幅画里。不过画中是傍晚,现在是临近正午,所以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红衣孩瞪圆了眼睛,抓住赵让的衣袖道:
“好啊!你偷看我画画!”
赵让被他弄的一头雾水……不知红衣孩在什么。
自己就见过他一次,不超过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会偷看他画画?
况且赵让也并不知道这红衣孩会画画。
“这里只有我能画,而我一直在学画画!学画画讲究的是气韵灵动,所以得苦修劲气。要是有旁人偷看,我一岔气,很容易就会死掉的!”
红衣孩的一板一眼,赵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冥冥中似是有道看不见的细线,将他上山之后遇见的所有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全都串在一起。
“那你……”
赵让准备追问到底,却看红衣孩对他努了努嘴。
顺着方向望去,河对面不知何时又来了一个孩!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一模一样的短剑,只不过身上穿的袄子是蓝色的。
“他是谁?”
赵让问道。
红衣孩想了想,回答道:
“是我要打架的对手,一会儿你看我怎么揍他!”
言语中洋溢着迫牵
对面的蓝衣孩听到这话,也开始摩拳擦掌。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打架!”
赵让再度问出了前面红衣孩没有回答的问题。
“因为这样能进步的快!”
这个理由没错,也得过去。
但让两个孩,在白鹤山无人烟的禁地中拿这开过锋刃的短剑打来打去,怎么想都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 完全超脱了赵让的认知,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在和你两句话,就要和他开始了。”
红衣孩刻意压低声音道。
赵让以为他要出什么隐秘,不曾想他接着道:
“他已经等不及了,但我还在这里给你悄悄话。我就是要让他听不清,急死他!”
完,红衣孩哈哈大笑起来,还对赵让挤了挤眼睛,好像刚才真给他了什么极为了不得又好玩的事情。
“你俩够了没有!”
蓝衣孩的耐性已经彻底消耗殆尽。
他用剑鞘指着对岸,厉声质问道。
红衣孩显然还没作弄够,但空突然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压下来。
山林中也猛地钻出一阵阵风,在河面上狂舞,吹出一大片一大片的涟漪。
红衣孩收齐玩笑的心绪,与蓝衣海仗剑相对。
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