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萧元漪感觉不对劲。
“这这奴婢该死,应是弄错了,可是这书案为何又到了我们那儿呢?”那傅母眼睛滴溜一转,又想出了一个鬼点子。
“莫非莫非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没有没有!奴婢是遭人诓骗,奴婢可以与菖蒲对峙。”莲房赶紧辩解。
“那菖蒲晕过去至今还没醒过来呢!”
“用水泼!用火烧!剁她两根指头!看她还晕不晕!”程颂看不下去了。
“你叫嚷什么?”萧元漪开口了,“家中还准你用刑不成?”
转头青苁带人将“晕倒”的菖蒲带来。
“萧伯母,我想我可能可以帮上忙——”上官澄从屋外走进九骓堂,向萧元漪和桑舜华依次行礼。
“纯熙君,你今日不是有事吗?怎么这么早来了?”
“回萧伯母,今日事情匆忙,但是做起来快。正巧昨日嫋嫋的功课有些不懂,所以我今日便来的早些。这是怎么了?可要我帮这位女娘看看。”上官澄解释道,又看向地上的菖蒲。
“如此,便劳烦纯熙君帮忙看看——”
“不麻烦——”说着上官澄就走到菖蒲身边蹲下。
“夫人,上官娘子,菖蒲只是吓晕了过去,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傅母见上官澄就要把上菖蒲的脉,连忙制止道。
“嗯?”萧元漪一计眼刀过去,傅母只能闭嘴,眼神却还向菖蒲那里瞟。
上官澄把上菖蒲的脉,故意摇了摇头,又用藏在袖子中的另一只手迅点了菖蒲的痛穴。
“哎呦!”菖蒲疼得从地上弹起,萧元漪一脸原来如此。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菖蒲是冤枉的”菖蒲赶紧缩回傅母身后。
“你们两人将今日之事给我一字不落的说清楚!若敢撒谎者,定罚不饶!”萧元漪脸带怒色,上官澄主动起身走到桑舜华身边坐下,“夫子——”
“嗯——”
“所以不是嫋嫋要抢姎姎之物,倒是姎姎要抢嫋嫋之物。”上官澄听程颂此言摇了摇头,桑舜华见此便偷偷问:“纯熙,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夫子安心,纯熙,等会有大事要干!”
“你又在胡说什么!”萧元漪也怒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程颂,他难道不知道女娘家的名声是不可以随意编排的吗。程姎也连忙起身跪到中间,“大伯母!都是我的不是,没想到我家婢女竟会如此行事不端。我实是不知。在此,给嫋嫋和次兄、三弟赔罪了——”程姎转过身来向几人行礼。
“姎姎、嫋嫋,你们都没错。是婢女之过,萧女君,我想您一定会秉公处理的。”上官澄走到中间扶起程姎和程少商,走到对面桌案坐下。
“自然!”萧元漪肯定,“菖蒲,姎姎要不要那个书案何劳你自作主张?”
“大伯母见谅,是我没有管教好婢女。”程姎刚想起身就被上官澄拦住。程少商凑到程姎耳边说:“堂姊,你且看着吧。今日纯熙阿姊要帮你惩治两个奴大欺主的家伙”程姎点头答应却还是担忧地看着前面,上官澄见状拍了拍程姎的手以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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