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头一回送她东西,就像是,他送她的定情信物。
闹了这么久,虞安歌意识也清醒了大半,她红着眼圈点头,“那你给我戴上。”
“嗯。”
薄璟宴是头一回给女人戴耳坠,戴第一只耳坠的时候,他动作特别笨拙。
到了第二只,他找到了窍门,一下子就戴好了。
她皮肤白,干净得仿佛冬日里的霜雪,戴着这对红宝石耳坠,仿佛雪地中绽放出了红梅,美不胜收。
红梅的颜色,也是她红唇的颜色。
红宝石耳坠晃动,薄璟宴视线止不住落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想咬她……红唇。
他蓦地俯下脸,就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发狠一般地咬。
尤其是想到他再晚回来一些,她的手就被梁十安剁掉了,她还会受更多的折磨与委屈,他就止不住后怕。
他双臂继续收紧,好似火山喷出的岩浆,要将她彻底融化在他身体里面。
“虞安歌,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薄璟宴的吻顺着她的唇一寸寸下移,看到那颗和他的一样的佛珠滑落在她心口,他唇更是止不住印下。
“昨天晚上,你一定很害怕。”
我更害怕。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恐慌与无助……”
他的身体,很热。
他的声音,很暖。
好似她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好似,他有些喜欢她。
人受了委屈后被威胁、被谩骂,还可以强忍着委屈,可受了委屈后被关怀,那些委屈,再压制不住。
她用尽全力抱紧他,如实说道,“昨天晚上,我很害怕。”
“我也很生气。”
“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可他们却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我付出代价。”
“我也怕,再也见不到你。”
她怕,再也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