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那么脏,注定被薄大厌弃!”
沈蔓心里的确难过,但再一次听到陆清焰的保证,她埋在腿间的眉眼,还是止不住弯起。
她等着看,虞安歌遍体脏污、身败名裂、臭不可闻!
而她沈蔓,以后不仅会被陆清焰捧在掌心,还会被薄璟宴当成至宝,虞安歌注定被她踩在脚下!
“薄璟宴,你今晚到底怎么哄我?”
被她抱回卧室后,虞安歌踢了下腿,声音中满是令人心动的快乐与娇俏。
“你被淋湿了。”
薄璟宴抱着她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帮你洗澡。”
虞安歌,“!”
他怎么总能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进了浴室,那能是哄吗!
虞安歌当然不想被他抱进浴室,下意识就想从他身上挣下来。
谁知,她一转脸,竟是在茶几上看到了那根黑檀木发簪。
显然,他方才出门太急,没有关死卧室大门,沈蔓进来放下了这根木簪。
薄璟宴也看到了那根木簪。
见他身上似乎无形中笼罩上了一层落寞,虞安歌以为,他又想到了四年前那个雨夜,她在顾惊唐怀中,他孤零零地站在远处,痛彻心扉。
她又止不住心疼四年前的薄璟宴,主动将脸贴到他怀中。
“薄璟宴,我没跟顾惊唐接过吻。”
“我与他做过的最过分的事,就是他亲吻我额头。”
“我觉得相濡以沫,才能算是接吻,我的初吻给了你。”
薄璟宴漆黑的眸中,一下子染上了燎原的热。
他当初以为她跟顾惊唐上过床,依旧纵容她靠近他。
如果她能站在他身旁,他可以不计较她从前跟别的男人的亲密。
可他发现,当知道,她从未跟顾惊唐接过吻,他还是发疯一般欢喜与心动。
他一下子推开面前的浴室大门,就狠狠地把她按在了里面的洗手台上。
“虞安歌,我想要你……”
薄临川终究是错过了虞清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虞安歌老脸红了红,随即选择了摆烂。
她不让他要,他就能不要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所以,既然注定抗议无效,在这场她也能得到快乐的情事中,她还抗拒什么!
不如,吻住他的唇,纵情狂欢……
薄临川、虞清欢领证了。
薄临川觉得孕妇应该保证充足的睡眠,不该早起。
但今天是个好日子,也是他们计划领证的时间,他太激动,一大早就把她亲醒。
两人去到民政局外面的时候,民政局还没开门。
看着面前紧闭的民政局大门,虞清欢就特别特别无语。
不过,心里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