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省里的决定,他只能接受。
他只是害怕,是市里有人在针对他。
“省里?呵呵,好吧,看在过去的战友情分上,我就告诉你,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
对方转过身,冷冷盯着他:“是宫务司做的决定。”
宫宫务
听到这三个字,唐振利如遭雷击,头晕目眩。
“怎怎么可能”
国国家的决定。
他唐振利有何能耐,竟会引起宫务司的注意,要剥夺他的职务。
他根本不配啊!
宫务司远离滨海江城,他们怎么会突然关注到他?
除非
有人和宫务司的高层相识
此刻。
他突然想起一个人。
这些天,他只得罪了一个人。
洛尘
因为那次和李行长喝酒,他喝多了,在酒桌上夸夸其谈,回家后又想打电话,明确他在滨海的地位,以此震慑洛尘。
真的是他?
只有他了!
唐振利瘫坐在水泥地上,手抱头,擦拭着鼻涕,掏出手机,拨打洛尘的电话。
他的声音颤抖:“洛洛先生,您您在哪儿?”
此时,洛尘正前往滨海市的港口,他租了一辆货车,坐在副驾驶位,准备去港口运货。
“我在路上,怎么了?唐校长?”
唐振利吸了吸鼻子,眼泪不自主地滑落:“求求你,洛先生,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所学校都是你的,我给你当奴才别撤我的职啊!”
洛尘皱眉,神色不悦。
"唐校长,您误会了,不是我个人的决定,而是上级对你工作的不满导致了这次变动。你应该深刻反思自身的问题。
同时,我希望你能理解教育的核心价值,别混淆了主次,别将我们的学生视为你达成目标的工具人。"
洛尘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不再多言。
如今,他富甲一方,掌握着关键的资源,本可安逸度日,享受富贵。但他并未如此。
有能力之际,他仍想尽力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提出有益的建议,培养创新人才,而非制造一批批只会应试的机器。
教育改革的道路还很长。
洛尘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地深思着。
在内务府,刘汉生因洛先生的提醒,意识到许多高中存在的诸多问题,这些问题亟待日后解决。
洛先生为国家的进步确实用心良苦。
当日下午,他直接与省级部门沟通,一路下达指令,直至滨海市,解雇了那位校长。
处理完事务,刘汉生又开始焦虑地等待光刻机的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