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一万个舍得。”余宛棠自个儿先笑了,这没出息的大夫人,李幼渔。
“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冻死我了对你没好处的,余宛棠,鱼丸汤,宛棠,芝麻开门啦。”
☆、第10章不坚持
第十章
“芝麻开门。”
门还真的开了,余宛棠望着门前的李幼渔。她双目炯炯,就像一只看见肉的狗。余宛棠扁了下嘴,在心里补充道:“奴家可不是肉。”她才不要被吃嘞,“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
“不是要坚持自我主张吗?”
“不坚持。”
余宛棠让过一侧,李幼渔跑的比兔子还快,怕余宛棠反悔又把她轰出去。人家说,每个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欠佳,要理解。但是李幼渔觉得余宛棠的每一天,都像是那几天,说翻脸就翻脸。她是想理解,但再理解就有点没有底线了,做人要有骨气。
她人刚进去,余宛棠门刚关上,门响了。
余宛棠看看李幼渔,发现李幼渔也在看她,这大晚上的谁过来了?
李幼渔示意余宛棠开门,余宛棠警惕的站在门边,问道:“谁?”她已从那点气味儿里知道门外的是孙大婶,她才不告诉李幼渔。
孙大婶道:“是我。”
李幼渔放松了,让余宛棠开门。
余宛棠开了门,孙大婶满脸笑容。“我过来看看,看看你们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她环顾了屋子,已打扫干净了,床上却还没有铺被子。“我忘记说了,被铺在柜子里。”她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两床被子来,“地方小,两位姑娘将就将就。”
“不碍的,多谢你。”
孙大婶要帮着铺,被李幼渔谢过了。“我们自己来就好,再次谢谢你,谢谢你的热心,让我们住下来,免我们要到处找房子之苦。”
“李夫人太客气。”
“不是李夫人,我是陈夫人。”
总算知道她夫家是哪家,只不知道这余宛棠为何和她不同姓名。
“原来是这样,我正奇怪,你们姐妹怎么姓不同?”
“因为……”李幼渔正要说,却被余宛棠抢过话去。
“有两个爹。”
“哦,是这样。”孙大婶也就没有多想,余宛棠将她送出之后,关了门。“陈夫人,赶紧铺好睡觉。”
“叫我幼渔就好。”
“奴家可不敢。”
她不敢,有什么是她不敢的。李幼渔摇头,这位小妾太能装。铺好了床,两人脱衣睡下,李幼渔还在可惜着,“连打水洗脸、洗脚都不能,这古代到底穷苦到何种地步,明儿我要买盆过来洗脸、洗脚、洗屁股,最基本的卫生还是需要讲究的,还有上茅房的时候,我需要的是厕纸,不是竹片儿……”老往那刮,小心刮薄了,难道古人的菊花上都镶嵌了金刚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