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到没有,只是凉了奴家的一片心,奴家这为这个难受。”余宛棠苦着张脸,大苦大难没有难着她,却被个小东西搅的,乱了心扉,李幼渔觉着有点儿意思。
“难受归难受,你这几日过的如何?”
本来不说还说还好,一说,那嘴儿撅的足以挂两瓶啤酒。
“还说呢!”
“怎么呢?”
“你不在家,奴家被人欺负了,菜刀加持,你看看脖子上是不是还有个淡淡的印儿?”余宛棠歪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儿来,用手指着让李幼渔看,她可是故意留个‘纪念’在。
李幼渔凑过去瞧了,“还真有,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奴家就要骂娘了。”
“你有娘吗?而且骂娘没有道理。”
“你说在家可以有话直说的,随便奴家说点儿什么。”
“好吧,你说,我不进言。”李幼渔认了,到要听听余宛棠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故事,她拉住耳朵听着,可不能错漏了一字,免得余宛棠说她不上心。
余宛棠看她拉耳朵的手势,白她一眼。
“这是要做甚,还揪耳朵,是被媳妇儿教训了?”余宛棠诚心要看李幼渔的笑话。
“才没有媳妇儿。”
“早说过了,奴家在你不知道之前已经报名了,可以说不知道是谁,不能说没有,这对奴家不公平,奴家觉得……”
“说你的事儿,偏题了。”
“还怪奴家,明明是你,好好,说正题,你走了没多少时候,就有贼潜进了咱家,把奴家腌制的野鸟肉给偷了,偷了好大一坛子,能够我们吃七天的。”余宛棠想起这个就很不爽,比她被菜刀威胁还不爽,两条好看的眉毛变成了‘八’字。
“那还了得,什么人进来偷的,抓到没有?”李幼渔故意大小声,她得装出很‘气愤’的样子,得有点儿同家情意。
“哼,还能跑得出奴家的手掌心去?”余宛棠用力的在李幼渔的面前抓了下五指,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扬灰’似的咬着牙说道,“你肯定猜不到那人是谁,你弟弟。”
“我家没弟弟。”
“李幼诚,你身体的弟弟,怎么觉着这说法怪别扭的,呵呵。”
“李幼诚那王八蛋来过了?”李幼渔也跟着不爽起来,张口一个某某蛋。
余宛棠指着她大笑,“刚才是谁说不准说某些话来着,自己却先犯了。”
“我那是为你而愤愤不平,姑且宽恕,你说,后来怎么了,李幼诚偷肉,那持刀的是哪个,真想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做人做到这地步,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有个大仙在这里都看不见,还没事找死,对了,结局如何?”
余宛棠淡淡道:“疯了。”
“就这样儿?你太好心了,不会这个人和李幼诚是一起的吧?”
“还一起呢,这两件事是一个人。”
“李幼诚要杀你,他要来报仇,他怎么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