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想?
古焰从不内耗应月会喜欢谁,雌性的喜欢本来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若是天天单纯的想着,早就把自己气死不知道多少回,毕竟他是真的稀罕应月,他的占有欲比一般的雄性更强。
众所周知,应月是部落里魅力不弱的雌性,古焰的加入更为她的魅力增添一番不小的加成,大家都喜欢和强者做兄弟,更何况应月还比寻常雌性更加体贴,让他们晚上不进山洞也行,他们可以乐颠颠的在树上排排坐,只要她肯同意。
古焰虽说是希望独占伴侣,当然,这也是所有雄性的美好愿望,可森林生活并非容易,所以他从来都做好了接受其他人的准备,哪怕应月多次向他承诺过就他们两个人过。
雌性的承诺只有喜欢的时候才作数,但只要他足够有用,雌性的喜欢会一直在他身上,抱着这样的想法,古焰无时无刻不在应月面前刷存在感。
应月是个心软的雌性,古焰知道这个可爱的家伙就是一个没想法的太阳花,每天都想开花,但遇到风吹雨打的时候,她可以今天不开,等天晴了再开,很会看情况也很会撒娇。
蛇兽人的嫉妒心的确强,他当然也会烦恼其他人真的成为他的兄弟,所以他决定自己慢慢挑选。
先就不能接受希盟和优利,这两个兽人一个愚蠢,一个虚伪,他要给月月找一个长毛兽人应对冬季,最好这个家伙也不弱,这样他们两个人就足够让应月过上富足的生活。
但这样的人要去哪里找呢?
古焰犯了难,现在这一批和他年纪相仿的兽人们要么已经结侣,要么实力不够强势,年纪大太多的他嫌不比年轻人能干活,年纪小的他又嫌人家还没成年也不能干活。
“古焰,绳子都要被你扯断了,你在想什么啊?”应月和古焰正在弄盛晚换给他们的“毛线”。
很遗憾,这个毛线并不是应月想象中的那种毛线,而是跟手指一样粗的绵软物体,看不出是长出来就这样,还是搓出来的,应月用手分了半天分不开,古焰用尖尖的利爪抓了一下,勉强能分成两半。
分成两半这个线头也粗得不行,应月放弃了编织毛衣或者其他的想法,直接全部编成床垫,剩下的拿出去换东西。
而古焰不知道干啥突然又起了呆,差点把她的线绞断,绞断了她刚才可就白整理这个线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怎么织比较平整。”古焰不经意的装作自己很忙,他赶紧又哼哧哼哧的开编,“这个感觉还蛮暖和的。”
毛绒的制品可以保持温度,就是这洞几乎能塞下她的半个拳头,保暖是有的,但不多,用作垫被的话……应月对它的舒适度表示怀疑,这坑坑洼洼凹凹凸凸的,真的能让人睡得着?
“还可以。”她保守的说着。
古焰沉下心来做事,效率变得很高,他很快编织成了一条,拿出去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挂在了可以晒得到太阳的墙下边。
昨天两人休息得早,犊一夜不是专程过来做客的,拿了东西就走了,天还没完全黑下去,两人就已经进入了梦乡,多日赶路的疲惫在这一长觉的休复中消散了大半,所以两人才有闲心起来编垫被。
古焰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单纯的觉得晒太阳能暖和。
少族长听说古焰回来了,又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来要和兄弟重归于好,古焰始终是淡淡的,统统照单全收,不主动也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