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说完这些,直直望向姚玮棕,带着点醉后的漫不经心道,
“阿棕,你说呢?”
承钰猛得回神,看着陈老师。
陈老师他他他…难道是现了什么?
姚玮棕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被压迫的感觉了。
就像陈老师自己说的那样,姚怀顺这个儿子,这市里也找不出几个跟他一样出息的。
出息就意味着手段跟心智,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而现在这个被陈老师前一句还夸赞说没有堕了他爸姚怀顺之志的人,下一句就被陈老师喝了酒那脸上带着点薄红,语气中带着点淡笑,看过来的眼睛里却暗藏锋芒,甚至有点凌厉的气势,压迫着。
姚玮棕不自觉坐正了身体。
陈老师肯定已经知道了的。
他刚刚喝了点酒,因着这突然被问的一句你说呢,而额头上隐隐有了点汗意。
陈老师就这么坐得随意,保持着还在等姚玮棕回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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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怀顺却是比儿子先反应了一步,只不过他也比姚玮棕好不到哪去。
“正笙兄,你这意思是…”
文人的气势竟也让人不能直视。
他实在是没好意思问出口,还是问儿子吧,来的快些,
“阿棕,陈老师问你话呢!
你…”
姚怀顺没再说下去。
儿子那副样子能比自己好到哪去。
他是退休,又不是退化。
刚刚正笙兄说了那么多他女儿的事,他开始还觉得有点奇怪,就算一时之间说了那么多子女的事,他也就当是陈老师心疼女儿的故事一样听听就算了。
没想到,竟是…
哦,当然,如果那臭小子真是阿棕,那正笙兄拿能刀人的眼神问他也没啥毛病。
一点毛病没有。
因为假如是用她家玮林替换一下,他绝对也差不多的心情。
姚怀顺就想,阿棕啊,你爸我说什么来着。
你这样,容易挨揍。
看来竟小瞧你了。
比起你这小时候干的事,你这今天惹人家小姑娘,已经够给你爸留面子了。
承钰:…
她实在没赶上陈老师转场的度!
陈老师可是很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