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妈突然把你办了转学,就是因为这事?!”
也无怪姚怀顺问,那个时候他刚好是搞事业的关键时期,这一天天的也是东奔西走很不着家。
他当时倒是知道儿子在学校是出了点事。
但林素秋跟他说的是儿子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她觉得校风不好,就把儿子转到了她镇上那边的小学。
这一转就是近十年,等上初中的时候才回到的县里。
当年林素秋处理的事,他在外地,还真没想到,这十多年后才窥到另有真相。
姚玮棕道,
“您就当不知道吧,别去跟妈说什么了。
当时是陈老师夫妻俩过来处理的。
您没在家。
我还以为陈老师不记得我了。
看来他还是记得的。”
姚怀顺:…你真相了。
“过程不太愉快么?”
姚怀顺直觉问这也是多余。
林素秋的性子他还是了解的。
她都能不告诉他儿子转学的真正缘由了,那想必是不太好看。
姚怀顺想到这,看了一眼姚玮棕。
看来阿棕这事还不是那么好办。
这可不就是个夹心饼干,两头都是被揉搓的份了。
姚怀顺叹了口气,拍了拍姚玮棕的肩膀,
“陈老师今天是什么态度你看到了吧。
说实话,我这也一下没想到。
不过,还好的是,他是一个明理的人。
我总感觉他今天搞这一出,应该是有他的用意。
不然照他说的,既然他都怕女儿会有什么心理阴影,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也不是一定有那个必须要当着她的面挑明的理由。
避着她,甚至避着我,跟你单独挑明,这才是正常做法。
毕竟,如果真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她女儿又还没放下,这样直接当着面说出来那不是又让她重历了一遍伤害吗?
我观承钰老师那周身的气度,也不太像是偏执纠结的人。
但具体是什么我倒还不能最终确定。
阿棕,你如果想顺从自己的心意,起码今天你这三杯酒是一定要喝的,喝得也并不冤。
当然,也不要太指望陈老师会帮你什么,那可真是个女儿奴。
再怎么明理,他也不可能越过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