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十八年前那个事陈老师不记得了呢。
在晚上吃饭甚至他们一起喝酒喝到一半之前,陈老师看起来都没有异常。
就看他一口一个阿棕地叫着,她当时还腹诽过陈老师这是很称道他的啊,那气氛不知有多好。
是什么时候陈老师的风向就转了呢?
好像就是那两老人家一直在说子女的话题之后。
承钰翻了个身。
啧,看来不管是课题还是话题,选题还是要慎重啊。
这不一讲着讲着,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呢。
哪个年龄段好像都有这个风险啊。
然后就是姚玮棕那厮了。
承钰又翻了个身。
又是古里古怪的话。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自罚三杯。
其实说实话,她很忙,真的没有再为十八年前的事费心思。
她自己就是老师,她现在对学生心智的成熟阶段完全可以理解跟判断了。
她也可以举双手四,她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谁有那闲工夫用这事闹自己啊。
那最多,也就是确实,对姚玮棕这人没有什么好印象。
因而并没有想,及,需要打交道的愿望。
这个也很正常啊,谁身边都有这种的吧。
反正不重要啊,关系也不大。
为什么陈老师说那些话呢?
承钰琢磨着。
陈老师这一下就从欣赏变成了难,承钰也觉得有点子好笑。
该。
思忖间,手机有消息进来。
她打开一看,
“方便讲电话吗?”
这几个字刚扫完,电话就打了过来。
承钰:…
这不是询问,这就是个通知。
她本来不想接的,好像也没有电话沟通的必要。
但想了想,因着姚怀顺跟陈老师的关系,今晚这事保不准他会跟姚玮棕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