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只是喊了后面的承钰,叫她跟上了。
不一会,就到了吃饭的地方。
清幽雅致,颇对陈老师的胃口。
从二楼往下看,整个毓园的花海就尽收眼底。
说是小酌,许是陈老师心情好的缘故,这本来小酌的量就多了些。
姚玮棕也陪着喝了一点。
这就好像一下触了什么机关,他在陈老师的眼里就从一个单纯的朋友儿子这样一个后辈,升级到了一个相见恨晚的莫逆之交。
简单来说,就是啥都能聊到一起去的,酒友。
那边三人相谈甚欢,承钰这也插不上话,就安静地吃着饭。
嗯,凭良心说,在这么一个地方吃饭,五分的菜品也能吃出十分的味道来。
况且他家估计还是花了大钱请了大厨,这菜品还是不错的。
这一点她还是要承认。
于是陈老师跟姚怀顺就很欣慰地看着承钰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陈老师想的是,我家阿钰这任何时候都能好好吃饭这一点,真是比别人家小姑娘省了不知道多少心。
姚怀顺想的是,这小姑娘可真是真性情啊。
吃饭那是真的香,看着就让人开心。
就跟他家玮林小时候一样,可惜女儿长大了就在外地工作成家。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两个喝了酒的老父亲一时之间就爱心泛滥了。
姚怀顺就感慨道,
“儿女长大了,才现自己是一年比一年老了。
我家那大女儿,自上大学起就在外地了,平时都见不着。
阿棕也是这几年才回来。
说来也怪,这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想,这要在身边呢,又觉得烦。”
陈老师就笑,
“有阿棕这么一个接班人你还不知足啊?
他有什么能让你烦的?
不说平来县,就是这市里,跟他一样出息的孩子也不多吧。”
没错,就这么一会喝酒的功夫,陈老师已经跟姚玮棕建立起革命友谊了。
这也不叫姚总了,直接跟姚怀顺一样喊起了阿棕。
当然这是姚玮棕自己提出的。
承钰:…
姚玮棕带着淡淡的笑意,陪着陈老师喝了一口。
眼神扫过那安静吃着饭,却明显对她爹对他称呼有了变化存有异议的承钰。
姚怀顺就道,
“倒也不是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