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她自己处理的井井有条。
只有一次。”
陈老师的声音就从这里变得冷清,听在了姚玮棕的耳里。
“我记得。
她八岁的时候,她们班有个臭小子作弄她,给她写了个什么情书,说是什么恶作剧。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见她哭的那么厉害。
我那个自责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么小的孩子,被那个臭小子给吓得哭成那样。
我跟她妈妈自己都不舍得让她掉一滴泪。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真担心她因为这事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别看她现在是长这么大了,我这当爸可到现在也是不敢问也不知道怎么做呢。”
已经呈呆滞状的承钰:…
陈老师,您不用问也不用做什么,您想说啥就说啥吧,随缘了。
姚玮棕:…这个剧情貌似我熟啊。
他有点意外地看了一眼承钰,却看到她一脸已放弃状。
姚怀顺理解陈老师说这些是真疼女儿,但仍奇道,
“哦?这可真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就会写情书来捉弄人了。
这才八岁,这也有点过了吧。
都是小孩子,那能懂什么。
那能不把人吓到吗?
这怕就是个从小就不学好的,大人也没好好教。
所以说家教真的是很重要。”
承钰:…
姚玮棕:…
陈老师道,
“小孩子能懂什么,他是调皮还是什么了,却让我家阿钰遭了罪。
那什么情书被人拿到讲台当着全班人的面念出来,大家都在笑。
传来传去,一个学校都知道了。
她哪里遇到过这样的。
缓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可是也没什么用,现在她长大了,我都没见她正经处过朋友。
要说不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太刻骨铭心了,我是不信的。
那臭小子,有一天要落我手里,让他罚站十天半月都是轻的。”
承钰呵呵了两声。
姚玮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