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想哭的,鼠爷我招谁惹谁?放着柔软的床不睡要来给这头猫折腾!
猫爵动作利落的解掉我睡衣的扣子,见他要拉我的裤头,那晚的片段记忆涌上脑海,羞耻心也跟着跳出来跟我招手,心里一急,我想也没想拍掉他的手。
「米奇?」猫爵困惑的看我,眼中藏着些受伤。
「我自己来就好,你出去擦地板。」
「先让我帮你……」
抢过他手里的莲蓬头,我竖起眉,真的动了肝火。「出去!——」
猫爵肩膀一震,没想到我会那么火大,他张了张嘴,眼神黯淡下来。「对不起,那……我到外面等。」他转过身,又回头看了看我,才离开浴室。
「……混帐!」我低声咒?。责备的对象是自己。
手耙了耙头发,猫爵受伤的眼神反复在脑中回放,胸口像被野兽狠狠撕咬,痛得我双腿打颤。好恨自己,我又再次伤害他。
冲过澡总算稍微的冷静,我包着浴巾走出浴室。
猫爵在我房里,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落寞的肩膀令我皱眉,有股要将一切对他坦白的冲动。
正欲张口,猫爵在这时抬头,看向我,在他温柔的眼神中我咽下嘴边的坦白。
我喜欢这个人,为此愿意抛开心底顾虑,和他一同坚守那片小小天空,无论风雨飘摇,至少我们不会孤单。
但我藏着个秘密,害怕他知道后离我而去……
「要不要擦个药?」猫爵刻意放轻声音,生怕我再对他发脾气。
我摸摸泛红的肚皮,勉强扯开笑脸。「没事,还没熟。」
猫爵也笑了,将眼里的不安掩住,对我咧开嘴角,「能不能用要检查过才知道,来,让老公我摸摸。」猫爵两手一抓一抓,动作猥亵的欠揍。
「公你个头!……你休想。」我笑?着,绕过床铺,想拿套衣服来换……差不多准备上班了,煮小鸟不知道有没有病假可请……
猫爵的眼睛一直跟着我的动作,经过他身边时,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我倒车,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猫小爵同学,请问你的屁股在做什么?」
「屁股?我的屁股很健康,Verygood的!」猫爵故意扭了扭腰,坐得更大力。
我对他勾勾手指,「给、我、起、来。」一字一顿地说。
「鼻要!」猫爵扭头,装可爱。
嘴角抽搐,我考虑着将备份钥匙收回来的可能。「请你,不要,坐在,我家,欧笨匠身上!——」我扯着嗓子对他大吼,抓着欧笨匠的手要将它解救出来。
这头猫爵绝对只有十五……不,是五岁,就因为看不顺眼亲亲欧笨匠抱枕日夜陪我同床共枕,竟然趁我不注意时虐待它,将欧笨匠压在他的脏屁股下面,还故意坐着不起来。
一大早给吵醒,被性骚扰,小小鼠差点煮熟,现在又来欺负我家欧笨,鼠爷我暴走了!
「你给我起来!」我拿脱鞋打他,打得猫爵唉唉乱叫。
「唉呀!谋杀亲夫啊……家暴!」
净讲些不三不四的话,让我更气,丝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一阵乱打。「起来!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上班!」
猫爵手忙脚乱的挡了一会,还是被打得连连退后,我用脱鞋将他赶到房门口。「害羞什么嘛,我们都什么交情了,还怕我看,你全身上下我有哪里没看过,连小花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