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洲出生在杏花村。
还记得他小时候,村里还有几个女人。
无论是黑夜还是白天,总能听到女人的惨叫,以及男人们放荡的笑声。
女人的寿命好像都很短,活不过二十五岁,却要拼命地生孩子。
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
一年冬天下大雪,男人们不能出去劳作,便一窝蜂地冲去女人屋里。
如此不过三天,村里剩下的那几个女人,一起上吊自杀了。
其中包括两个孕妇,还有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
村里没了女人。
男人们像是疯了一样。
开始出去抢女人。
但杏花村的男人们太弱了,多半死在外头。
后来,他们盯上了秦子洲。
长得白白嫩嫩,和小姑娘是的秦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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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动手的,是秦子洲的二叔。
二叔骗他去他家吃肉,摸了摸他的头,手顺着衣服往下滑。
从杏花村长大的秦子洲那种事情见多了,看得出二叔是什么意思。
他吓得冷汗涔涔,奋起反抗杀了二叔,自己也伤到了胳膊和腿。
那夜的动静闹得很大,秦子洲哭得撕心裂肺,然而村里没有一个人来帮忙。
第二天,秦子洲现,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变了——带着意味不明的……征服欲。
他能反杀二叔是因为二叔年纪大了,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那么多人。
他母亲早就死了,父亲不会庇护他的,因为父亲的眼眸里有贪婪。
他大概是想着……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先便宜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