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满脸眼泪,平凡的五官本就因为病态而丑陋,这会儿更是不忍目睹,脖子上留着明显的淤痕,过时的绿色毛衣异常可笑,丰随看着那哭得几乎蜷起身体的男人,心里是满满的绝望。
“求我。”把他拎到沙发上,丰随跨开腿,坐了上去,男人裤裆间的温度骤然升高,隔着布料都能烫伤皮肤。
丰随讥讽的冷笑起来。
“……求求你。”几乎没有半丝忧郁,男人叹气般的恳求,笨拙的伸出手解丰随的皮带。
丰随眯起眼睛,想在男人的脸上寻找喜悦的表情,可是屋内漆黑,只隐约泛出潮湿的泪光。
拉链在男人颤抖的手里敞开,丰随冷漠不动,严言求救般的扭了扭被压制的臀,已然勃起的热度顶的丰随股间一阵疼痛。
“操。”骂出脏话,男性可悲的生理反应暴风般袭来,丰随拍开严言蠢动着的手,微微腾出空间,褪下裤子。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的阴茎竖起半空,抓着严言的后脑勺,往那里摁下。
“嗯……嗯。”严言愣了一下,随后屈辱地挣扎起来,疯狂的扭着头,连屁股都开始绷紧,摆出要逃跑的姿态。
“是你求我的。”丰随强硬地用垮部顶住身下的温度,男人痛苦的摇头,带着哭腔说我不要这样。
“你以为自己有要求的资格吗?”丰随的声音很冷酷,说不清楚恨对方还是恨自己,他女人上过不少,但没碰过带把的同性,曾误打误撞看过两部g片,画面跳出就觉得恶心,鸡皮疙瘩满屋子飞舞。这么一想就有毁灭身下男人的冲动。“动嘴。”命令着,“你不挺会挥舞的么?”
严言挣脱不开,认命的张开嘴,丰随膨胀的性器没入喉咙深处,无法形容的腥味刺激的他掉下眼泪,流入口腔,即使再怎么屈辱,也还是舔弄了起来,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殷勤,泪水流个不停,严言用手遮住眼睛。
“嗯……嗯……”丰随抓着严言的头发,高潮来的炫目惊心,浓浓地射在男人的嘴里。
“嗯…”口交果然爽,男人女人一个样。丰随满足的放手,倒在沙发另一头。
不知过了多久,却听见严言小声地哭了起来,丰随眯着眼睛直起身体,看见他不停擦着嘴,“闭嘴。”
男人却一反常态的抬起头,“如果是别人,我宁可死,也不要这样。”
“嘿。”丰随觉得可笑,“是谁死皮赖脸缠着谁?”看着他想争辩的样子,又加一句,“现在要尊严了?”
严言垂着头,孩子般不顾脸面的呜咽了好一会儿,突然崩溃般的又大声哭出来,“……我没有朋友。”
“喂”。
想说谁要听你说这些,对方却自顾自的继续,“……没有人理我,没有人爱我,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没有关系,可是我有权利爱别人,我想爱人,我想用力地去爱一个人,这种心情很低贱么?你为什么非用这种方式来接受?”
“喂!”被责怪的感觉让人不快,丰随跳起来,逼近哭着说话的男人,“你有脸说这种话?!你又算用了什么方式了?像蟑螂一样,像虫一样,乞求的方式?”
男人抬起湿漉漉的脸,“你是说我胆小?那么,你敢抛弃自尊地去爱一个人么?你有这勇气么?你能做到这样的不心疼自己么?”
丰随呆了,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完全无法言语。在一片沉默中,他听到脑里那根断了的神经发出哀鸣,在疼痛中,他把严言拉到床边,如同g片里看过的场景,刺穿了那具不漂亮的身体。
第5章
周六下雨是一件让人扫兴的事,那阴湿的空气让赖床都成了不舒坦。虽然身边的这张丑脸已经渐渐习惯,但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会习惯性的踢开那具身体,看男人怯弱的骺起背,不知所措又不敢流露出受伤的表情。
“和严言同居”这个事实,丰随在两个星期之后的今天,仍然不愿意用理智面对。发生了狗男狗男关系的次日,原想踢他出去,可是睁眼看到的画面,却是严言穿戴整齐,小心翼翼的要拉开房门,拿着手机还满脸苦恼。丰随一口气上不来,这算谁伺候谁?爷爷我没这么窝囊过,叫住要落跑的被侵犯者,丰随说你干吗一张屎脸。
严言拿着手机显示屏递过来,满满几十通未接来电都写着“家”,“我昨天调到震动,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