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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下似含了一汪水,只消他一碰,便悠悠而晃,莹润万分。
她的身子,似绽放的花,高高在上,婀娜妩媚,娇娆烂漫,傲然而立。
一朵帝王花,二十四年来慢慢全开,此时最美最饱满的,花瓣全放,展展而动,该有的,都有了。
自然会渴,自然需人滋润,自然想要清清汩水。
眼前这男人,心中什么都懂,动作那么温柔,专就是为了勾动她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两点傲梅艳红而立,那手指又慢慢向下探去。
指过之处,颤栗丛然而生,她禁不住地微抖,腿已软了,倚上他的肩头,隔着他的薄袍,咬住他,磨着他,手自他的襟口探进去,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喘,心里才好过了些。
她眼睫略抬,唤了他一声,“宁墨。”
他看着她,眼中终于有火闪现,“臣在。”
她停了半晌,红唇才开,“你究竟图什么?”
他僵住,不答,俯身堵住她的唇,手指刚要再动时,外面蓦地响起轻敲殿门的声音,宫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隔了门板传进来:“陛下要的清泉水,翰林司的人已煮沸送来了,可是现下送进去?”
清泉水。
蒙顶茶。
眼前忽然闪过那双褐眸,想起那一个似战非战的吻,你争我夺、霸气肆溢,让她的嘴唇一下子疼了起来。
英欢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宁墨,手还是软的,甚是无力。
她清清嗓子,对着外面道:“送进来。”
外面殿门轻开,宫人趋步而入,手中提着小巧锡壶,低着头走过来。
宁墨抿唇,眸子里火花仍在扑闪,上前一步,将英欢挡在身前。
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他抬手,慢慢地替她将衣裳拉拢,鬓边乱发别至耳后,然后才低头,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袍子,转身看了眼那宫人。
宫人哪里想得到殿中是这番情境,根本敢抬头,待搁下手中锡壶与茶具,便慌慌张地退了出去。
宁墨回头,神色已然复旧,“这么晚了,陛下要沸水做什么?”
英欢抬手轻轻扫过两颊,将那热意驱散了些,才去看宁墨,“可会沏茶?”
他微微一怔,“略懂。”
她扬唇,走去将那小钿盒拿来,取出银瓶打开,置了些茶叶在茶具上。
宁墨目光扫过那钿盒银瓶,眼神略变,眉头一挑,随即复然,又看向那似针茶叶,愣了片刻,而后眼中有光一闪而过,上前接过那锡壶,“臣来沏。”
颗颗细茶,身披银毫,经水一没,更显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