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委员你给我冷静点,执委会只想让计委下放些许权力,又不是想解散计委,重大项目你们还是有审核权的,而且你怎么能这样恶意揣测同志呢,大家从一片白地建设起现在的澳宋,把这个国家看成自己的孩子,怎么会用你们下放的权力去阻碍她的展呢?”
“那你说说,什么是“重大项目”,他们到时候瞒报怎么办,你又设计个监督机构去打补丁?”
“而且古往今来多少例子证明人性是靠不住的!”
“马逆,我告诉你,这是执委会和穿越者大会常委会作出的决定,由不得你个人讨价还价,你作为执委会委员就要服从集体的决定,这是当初大家约好的,你不愿意执行可以辞去职务,或者你去外面号召你的支持者再投一次票。”
眼见自己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注定落败,马逆转身直接摔门而去。
“你们难,我也难,那些受你们挟制的部门更难,我这个大家长当的两头受气。”王有德在马逆走后,卸掉了浑身气势,瘫坐在椅子上望着那幅写着“政清人和”的墨宝喃喃自语。
在王有德像一个裱糊匠一样思考如何弥合各方异议,维护穿越众的团结统一时,他的助手小王悄然在办公桌上放上两杯刚泡好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马逆回到自己在计委的办公室,他的手下和工业派的人把办公室塞的满满当当的,还有些人甚至围在门口。
看见马逆回来以后这些人自觉的给马逆让了一条路让他能进办公室。
“老马,王有德松口没有。”看见马逆坐下,工业派的二号人物立马问。
“他没松口,事到如今,就算他松口也没办法,这次改革牵扯的人太多了,就算王有德站在我们这边,我们也没法搞定这么多人,更何况王有德这个人只会和稀泥。”
听完马逆的回答,一时间办公室里和走廊上的人群情激奋,说什么的都有。
“跟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国家!”
“这群人自私自利,国家稍有起色就内斗,真是华夏人的劣根性。”
“这是对我们计委,对我工业派赤裸裸的打压,我们不能怕他们,一定要跟他们斗到底。”
……。
马逆看着嘈杂的人群不禁怒从中来,用力的拍打了办公桌。
“都给我安静,天还塌不下来,现在木已成舟,回去以后都给我好好工作,别让人挑出毛病来,只要澳宋一天还要展,就离不开计委,离不开我们工业派。”
“散会。”
看着众人都离开后,马逆快把自己的手掌甩了起来边甩还边对着吹气。
其实马逆知道这次改革是无法阻挡的大势,工业派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抵抗多派联合的改革计划,但是他作为计委领导人,作为工业派的派系老大,他必须站起来抗争。
不然,一没法向手下人交代,二可能会让人认为工业派人软弱可欺。
“现在这个局面,只有暗中积蓄力量,徐徐图之了。”马逆心中有些落寞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