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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天色快晚了,我要回去了,以后青梅姐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要通知我,一定要保重身体。”元好道。
“会的,这可是贾家唯一的一根苗,为了他,我一定保重身体的。”卓青梅眼眶微红的道。
元好点点头,然后便带着杨柳儿出门。
回家的路上,杨柳儿皱着眉。
“我怎么觉得这个卓青梅问题?”杨柳儿问。
“怎么,你看出来啦,是有问题。”早在当初,卓青梅将她是贾士谦弟子的身份泄露出去,元好就知道卓青梅不是那般简单的一个人。
“那你还帮她?”杨柳儿更疑惑了。
“有问题并不等于不能帮啊,怎么说她都曾是贾二哥的女人,何况她还怀了贾二哥的孩子。”元好道。
“可我总觉得他们跟一伙儿似的,你难道没发现,你同那快嘴娘斗的时候,那快嘴娘的男人看了卓青梅一眼,卓青梅就插嘴领我们进屋了。”杨柳儿皱着眉道。
“不愧是混过宫里,这都叫你发现了。”元好翘着嘴角道。
“那这卓青梅到底要干什么?”杨柳儿问,跟在元好身边,这段时间她也算对大周的朝堂了解了一二。
“这也是我想要弄明白的,当初,她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我问过她,她承认了,还说是为了逼我帮贾庆宇报仇,可我越想越不对,即是要我报仇,那就更不该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只有躲在暗处,报仇的成功率才越大,卓青梅的解释行不通。”元好道,不过,今天有一件事她倒是明白了,那就是卓青梅很可能是荣王的人,至少她跟荣王一定有关系,之前,她跟卓青梅说搬到越王府隔壁,但并没有说那隔壁的宅子是越王府的,要知道,在这之前,那宅子是荣王的,可显然,卓青梅早就知道,所以她回话说,住在越王府不自在,这种错误正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概念才会犯的。
显然,卓青梅早就知道,那栋宅子如今是越王的了。
只是她又想不明白了,卓青梅即是荣王的人,那怎么又跟贾二哥在一起,贾二哥留给她的信里提过,两人一起住在桂花巷那屋里有两年了,但显然的贾二哥对她也有防备,所以,贾二哥一方面让她将一些遗物给自己,同时又在扇子里留暗语,让自己去北塔找那扫地僧。
唉,复杂,不过,如今知道卓青梅是谁的人,元好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应对了。不管如何,有一点两人是一致的,贾二哥的冤一定要申,同时,也就意味着太子的死要查。
元好边低头沉思边走着。
“失心疯了,我们这哪有你儿子,滚一边去。”两人在路过一条街面的时候,突然,一个人被人边上的相公馆里丢出来。
“你们让我看看,有人说在里看到我儿子的,求求你们,我求你们了。”那被丢出来的人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脸青紫,显然叫人打的不轻,可仍兀自的求着,这时,一个站在一边的穷苦妇人连忙上前,扶起那男子,也跪在一起磕头,只是那相公馆的门已紧紧关上,谁还理他们。
“唉,这对夫妻真可怜!”边上有人道。
“怎么回事?”元好问。
“这对夫妻是从山西那边来的,有一独子叫庆哥,年方十三岁,去年走失了,前不久听人说在京里相公馆见过,这对夫妻就不远千里,来到京师,所有的钱都花在相公馆里找儿子,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人摇头叹气道。
“唉,这人海茫茫的到哪里去找。”边上又有人道。
这时,那两个夫妻眼见无望,互相抱头痛哭,边上人看着都眼眶发红,唏嘘不已,元好想着自己一路到京师,为了找小庸儿也是吃尽万般苦头,如见虽见到小庸儿,可她反而觉得小庸儿离自己越来越远,这种心情实在是有苦说不出,于是元好上前,将怀里两绽银子正在两夫妻面前:“你们这么找也不是个事,即然知道孩子在京里,你们就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找份事,然后再慢慢找,孩子要找,可你们也要活下去。”
“是啊,是啊,这位公子说的对,孩子要找,可你们也要活下去。”这时,边上围观的人也你几个我几个的铜钱赞助着,一会儿,这夫妻面前就堆起了小小的一堆。
“谢谢,谢谢大家。”那夫妻感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