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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身份都不知道,那你怎么能让他们去见庆王呢?”年亲的侍卫问。
“他们的身份是不知道,可他们手上的牌子可是代表着皇上,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阻拦他们呀。”老年侍卫道。
“呼,好大的来头,只是皇上为什么要来找庆王呢?”那年轻侍卫又问。
:臭小子,你进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多做事,少说话,你都当耳边风啊,小心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人的。”老年侍卫不悦的敲打着年轻的侍卫。
“我不问,我不问还不行了吗?”年轻的侍卫有些无赖的回道,一脸馋笑样,心里却嘀咕,今天的酒钱少了一笔。
老年侍卫不耐烦的一挥手,也不说话,窝着身子进了屋里,心里却在想着,这人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庆王说不准又要咸鱼翻身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翻开枕头,那里面,可是那庆王长子狰公子每回来送的孝敬,呆会儿,怎么不动声色的想法子送回去,庆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物啊,真要让他惦记着,以后怕是日子难过喽。
此时,庆王的屋里。
元好看着庆王,几年不见,庆王老了,鬓角都有了白丝,可见这几年,他过得并不舒心。
“太后突然驾临,不知道有什么事啊?不会是专门来看我这落魄样子的吧。”庆王有些无礼的盯着元好,淡淡的问道。
元好摇摇头,随后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庆王。
“是什么?”庆王有些狐疑的问道。
“你看过不就知道了。”元好道。
庆王接过信,拆开一看,随后,拿着信的手就微微有些抖了起来,看完信,他握紧拳头,闭上眼睛,久久的,好一会儿才睁开眼,那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父王没有忘了他。
德中帝临死前交给元好的两封信,一封是让周潢快点回来接皇位,而另一封却是庆王的赦令,而德中帝之所以把这封赦令交给元好,让她交给周潢,是希望周潢在必要的时候放了庆王,让庆王承周潢的情,这样,两人之间才会放下芥蒂,兄弟同心。
而有了庆王的扶持,周潢的皇位才能坐得更稳。
可偏偏,周潢没能回来,元好看了信后,当时,时局混乱,她更不敢轻易把庆王放出来,本来打算把这个人情留给庸儿的,只是眼前形势逼人,使得她不得不为啊。
庆王虽然这几年一直被圈禁在太庙,但他长子周铮是北营侍卫,每月来探望他的时候,自然也会说一说京里的局势,因此,目前,皇上遇到的困难他自然清楚,也清楚太后这时把这个赦令交给他的目的。
庆王是靠军功起家,军中的声望十分的高,而原西营和北营都曾是他的地盘,而这些人之所以支持徳郡王,支持元阁老,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看在庆王的份上。
“马上就是神祖太皇太后的八十大寿辰了,我相信,如果网页您能亲自道贺的话,圣祖太皇太后一定会欣喜万分。”元好道。
“本王一定会去,我不希望我母后的寿宴上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庆王声音低沉的回道。
“多谢庆王。”元好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