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亡妻之物。”洛长河握紧那簪子,向贺云洁,目光带着几分探寻“此物怎会在你身上”
“那封信”贺云洁目光向李彤的手中的薄薄纸张。
李彤递给了洛长河。
他将薄薄的纸张展开,一目十行,脸色越来越黑,剑眉挑起,目光杀气腾腾“这不可能”薄纸被他揉成一团,化作纸屑。
“如何不可能”贺云洁柳眉倒竖“这般理由可说得通”
“洛堡主欲独吞这信中财物,且因生恨,方才使下毒计,让我夫君死的那般屈辱”
李彤站在一旁,听明白了,事情涉及已逝的堡主夫人洛堡主这头顶有点绿,这种事她不方便插嘴。
“信口雌黄”洛长河怒气勃发“夫人未免太小我飞鹰堡,我洛某人虽不能与江南首富相提并论,却也不会上这区区私财”
“这信物,堡主如何解释”贺云洁眼眸泛红,走向洛长河,她背负仇恨数年,今日却已经到了极点。
洛长河咬着牙,瞪着一双虎目,咬着牙却不说话。
贺云洁目光眨眨,一手动作极快对着洛长河的胸口捅了过去她早已将发簪握在手中,等的便是这一刻
洛长河反应不慢,他两手成拳,气劲外放,那发簪抵在他胸口,却如何也再难下板寸,而他的拳已经冲着贺云洁冲去
一切不过就在一瞬间两人却丝毫动不得。
月光下,有金色细弦在两人的手腕处闪烁,两人皆是不敢再多动上半分,只需再多半分力,两人都有手腕被切断的危险。
两人目光相对,皆从对方目光中读出强烈的不甘和无奈。
“来,还是这么谈事情比较方便。”
李彤轻轻抖动手指上的细弦,指尖可以轻易感受到两人剧烈跳动的脉搏。
“我无意欺人,只是此事涉及我小徒婚事,在下不得不管这桩闲事。”李彤也不松手指,便任由两位保持着互相狠狠瞪着的姿势。
“这件事涉及到两位的阴私,请相信在下没有半点兴趣外传,今晚此处唯有我们三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这种涉及到男女关系问题的麻烦,李彤最是讨厌,真心的,谁想知道你们家那点破事儿啊,若不是清暖中了贺兰洁的儿子,她管他们怎么打
“洛夫人和苏北鹤是情人”
洛长河与贺云洁异口同声
“不是”
“是”
李彤换了个方式继续问“洛夫人有情人”
“是”毫不犹豫回答的人是贺云洁。
洛长河抿了抿嘴唇,却不出声。
“洛夫人有情人,但是情人另有其人”
“不是”回答的人是贺云洁,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着洛长河,目光中带着几分迟疑。她这般聪明的人,一旦理智下来,脑子就转了起来,洛长河这般反常,又如何不能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