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这里、你摸摸看这里……”
身体的异样早已无法压制,眼下的状况早已出他计划的节奏。
为了最终图谋的顺利达成,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他也不得不诱哄着无知无觉的少女转移作乱的阵地。
神色晦暗的贺屿知瞧着她好不容易听话地撑起身体,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刚想松一口气——
“唔?你这里藏了什么?是一根尾巴?”钰清好奇地戳了戳那根“尾巴”。
毫无防备的贺屿知闷哼一声,不堪蹂躏的被单终于被他攥出了个破洞,出“刺啦”一声突兀的声响。
“奇怪,你的尾巴怎么又短又粗?”说着她又上手捏了捏,有些不满意道:“它怎么还没有雪团的一半长?”
纵使再擅长隐忍伪装,贺屿知还是被她混不吝的胡话气笑了。
呵。
雪豹的尾巴能长到一米多长,他这根“尾巴”若真有她的一半长
今后遭罪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贺屿知抽了抽嘴角,咬牙道:“清清,它、它不是”
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的钰清晃了晃晕的脑袋。
亲亲?
亲亲它?
亲啥?
这根尾巴吗?
好吧,只要是毛绒绒的要求,她都很乐于满足。
她复又俯身向下,柔软的唇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陡然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贺屿知方寸大乱,徒劳地躬身躲避:“别——呃!”
本就时刻绷紧着的那根弦猛然断裂,霎时间,已是溃不成军。
有什么星星点点的、沾染到了她的面上。
“嗯什么啊?”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伸出舌尖将唇上的一点卷入口中。
脑袋一团浆糊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这下意识的动作是怎样一幅靡丽勾人的画面。
贺屿知的呼吸彻底凝滞,鼓若雷鸣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游刃有余的神情被彻底撕裂,眸色渐深的眼中如有风暴涌动,狩猎一般的眼神牢牢锁在她泛着诱人嫣红的唇上:“本想再等等,等到你心甘情愿但今日,是你先招的我!”
不知过了多久,遮星闭月的云雾散去,缕缕月华透过窗框,照出了一室旖旎。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脱力般垂在床边,透着粉色的一小截指尖暴露在了缕缕缠绵的月光之下。
细细看去,依稀能瞧见食指指腹上,拓印着一个不甚清晰的浅淡咬痕。
不一会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向下抚弄着瓷白如玉的手臂,与那只已然毫无反抗之力的小手十指相扣,拽着它一同隐入黑暗之中。
一粒汗珠划过少女的脸侧,“啪”的一声滴落在了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之上,随着有节奏的晃动,缓缓划向小巧的肩窝处,留下一条若隐若现的湿痕。
贺屿知瞧得分明,本就痴缠晦涩的眸色愈深了。
他屏住呼吸,俯将它舔入口中,微咸的味道混合着馥郁的甜美,怦然绽开。
强烈的醉意突然向他袭来,令他昏昏然陶醉不已,动作间更是强硬了几分。
直到后来,天光破晓,酒意褪去。
关于自己胡作非为,引火烧身的全过程,钰清也逐渐忆起。
事已至此,早已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的她,像是一块被揉搓得饱满胀的面团一般,任由身侧之人不知餍足地施为。
在意识彻底被撞碎之前,她苦哈哈地在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