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穿成这样?”
牧归里这身黑衣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目,她都担心人报官。
牧归里没做抵抗,跟着宋清梦走到了人少灯暗的地方,“行事方便些。”
“你看见有人偷我钱包了?”
宋清梦接过牧归里递过来的钱袋子。
“认出来的。”
牧归里说。
他办完事后想着找找看宋清梦是否回去了,就看见有人拿着这个钱袋子。
宋清梦一边点里面的银子一边抬眼看他,“你还知道我荷包长什么样子……怎么感觉钱多了?”
她又点了点。
牧归里移开眼,只字不提他把那人身上的钱,也给塞宋清梦荷包里了的事。
“可能你记错了。”
“可能是。”宋清梦也没再纠结,她将荷包放好,“你事情忙完了?”
“嗯。”牧归里看着她,“对不起,事突然,不是故意爽约。”
“你不是让人告诉我了么。”
宋清梦弯了弯眼,能看见他,已经很惊喜了。
“嗯。”
牧归里应了声,也没再说话。
宋清梦跟他对视了眼,又很快移开目光,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今日她都打听好了,街上会有戏班子,她想听了那戏顺势同牧归里表明心意,也不显得突兀,但这戏没听上。
要说吗,要如何说,他会怎么想?
宋清梦正想着,忽然感觉一股大力拉住她的胳膊,思绪回笼,这才听见近在咫尺的马蹄声。
因着此处较暗,骑马而来的人没看见他两,等近了已经来不及,看没撞到人,只是稍微停了停便接着离去。
在京都街上敢纵马的人不多,看那衣服佩刀怕是宫里出来的。
“没事吧?”
宋清梦都没来得及升起怒意骂,去扶牧归里。
事紧急,他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为了躲避后面的马蹄只能矮身翻滚躲避。
“我们俩竟都没听见。”
宋清梦又惊又觉得好笑。
他们平日都骑马,按理这动静隔远都能听见,偏生他们俩都没注意到。
牧归里将目光从宋清梦身上收回,确认她没事,又猛地想起来什么,目光往旁一转。
——地上躺着面小铜镜。
但与此同时,宋清梦也看见了。
空气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