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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江敛絮絮叨叨的话,余安总觉得江敛好像更嘴碎烦人了,但很让人安心。
余安咳嗽几声,用沙哑的的声音笑骂道:“怎么逼话还这么多?不死也快被你念叨死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小兔崽子,过来喝水,声音都沙哑成什么样子了,别跟个小媳妇似的赖在大佬怀里,人家为你流这么多血还要包扎呢。”
视线渐渐地清晰起来,待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余安不由地喉头一哽。
几个小时被江敛说的极为轻巧,但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极为狼狈。
江敛满头是汗,灰头土脸的,冲锋衣外套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穿了一件黑背心,手臂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血在手臂上糊成一团,虎口也裂开了。
门给柜子挡住了,杜帆就用后背抵在柜子那里,脸上好几处擦伤,身上也有血迹。
再一看萧沐,面色白的可怕,手掌心不断的流着血,染了两个人一身,余安知道萧沐的手之前就被刀割过,也不知道又划了多少刀,止都止不住。
“你们……”
“别那样一副表情,我们是救你,又不是欺负你,来,现在能走吧,喝点水。”
余安喝着水看着他们个自开始包扎伤口整顿:“之前发生了什么?”
江敛拿着消毒棉签清理伤口:“看见那门没有?”
余安点点头。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消失之后我们就开始定点挖墙,大佬说这样能确定你的位置,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应该是依靠的是某种风水学。”杜帆在一旁虚弱的开口。
江敛啧啧叹道:“海里游过来的就是不一样。”
余安:“什么意思?”
杜帆:“海归。黄毛鄙人再说一次请不要阴阳怪气。”
江敛朝着杜帆做了个鬼脸,继续:“然后那倭瓜就疯了一样的砍人,我们就一边挖墙一边逃命。不过那个柜子也挡不了多久,而且还有个麻烦的东西。”
江敛的话音刚落,一个皮球就从床底下滚了出来。
所有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江敛低低的骂了一声:“阴魂不散!”
余安低声道:“这就是你所说的麻烦东西?”
江敛点了点头。
萧沐看着皮球滚到脚下,面色还没有恢复,但仍旧抵挡不了他眼中的镇定,细碎刘海下的剑眉皱了皱:“这里不能久留,先走。”
鬼孩从床底爬了出来,一张青白的小脸显露出恶毒的笑容,他大叫起来:“找到了!爸爸爸爸快来快来!玩具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