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自己小时候,也很喜欢玩水。
结果早早说,淹死会水的;如果他和迟迟再出事,娘一定很难过。
这话说完,穆珩难过了。
早早这孩子,性格太内敛,太忧郁了。
不该这样的。
所以今日,他要带着早早去学游泳。
穆珩从来到去,谢解意一无所知。
当然,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们就是两条平行线,共同呵护着孩子走好人生路就可以,永远不需要相交。
见小昭没有回答,谢解意又道:“我是说,她看着好好的,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
说不定,是云琅不行呢!
小昭:“你看我,是孙猴子吗?”
“嗯?”
“我有那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她有没有病?我能看出来,那说明她快死了。”
谢解意竟然无言以对。
写信写信,虐渣要紧!
谢解意酝酿了一下情绪,诉苦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琅郎啊,我本来只想偷偷把你藏在心底,没想到,你媳妇不让。
哎,终究是我太贪心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送我的玉钗,被她恰好发现,从我手中抢走。
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给我的东西,怕是还要给你添麻烦。
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没有颜面见你了。
你不用担心我,你能惦记我,我已经感激不尽。
就让我,孤独地死在王府的金山银山上吧。
看她写完这些,小昭道:“你不去唱戏,真是辜负了你的天赋。”
谢解意得意洋洋:“承蒙夸奖,但是别闹别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泪洒信纸。”小昭道。
“你说得对!”
谢解意本来想吐口唾沫,又怕把自己恶心到,便用指尖从笔洗之中蘸了蘸,往信纸上抹了抹。
只是,她到底忘了什么呢?
正在这时,魏嬷嬷敲了敲门,“娘娘,账房的人,刚刚把月银送来,您看,是不是让小昭姑娘帮您收着?”
月银?
谢解意眼睛一亮。
她就说,那肯定都是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