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许:“我要知道,我早就改了。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那你就从了吧。”
“不行,保命要紧。表姐我跟你说,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信。我走商道的时候,就遇到些很邪门的事情。”
所以,命里相克的话,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你可以慢慢想,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打府里任何人的主意,帮你祸水东引,没人,都做不到。”
樊清许:“……那难道我要去买个瘦马送给他吗?”
谢解意:“我不认识你。”
“哎,不行,我没钱。”
最后,到底是贫困让樊清许打消了荒谬的念头。
谢解意:“你没钱?你怎么可能没钱!”
樊清许这些年走南闯北,肯定赚了很多钱。
外祖父也不是剥削自己孙女的人,虽然会按照规矩抽成,但是肯定也她留了不少。
“也就赚了几千两银子,而且几乎都被祁淮借走了。”
“祁淮借你银子?”
“嗯,我也不要了,送他了。祁淮身世上有点糟心,我不能和你说,总之不是他的错,他却要很操心,也是非常可怜。”
谢解意意味深长地道:“你确定,他不是实在还不起银子,所以用自己抵债?”
樊清许瞪大眼睛:“真的?不能吧,我都和他说了,我不用他还。”
谢解意:“我怎么知道你们俩的事情,就是随口猜测。”
樊清许皱眉思索,总算有片刻的安静。
谢解意打开第二本账册,准备继续奋斗。
这时候,小昭从门口进来,递给谢解意一封信。
谢解意一看信封上的笔迹,就知道这是老熟人——书局的王清河来信。
王清河相当于编辑。
他的人生中大概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催稿。
尤其新书爆火之后,王清河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天天催她三遍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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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新书呢?
之前勤奋高产,最近为什么咸鱼了?
谢解意:因为之前自己找养孩子,想多攒钱。
现在不一样了,小蝌蚪们找到了爸爸,她也变成有钱人了。
不为了钱,谁深夜拼命赶稿啊!
姐现在变成了有钱人,以后为爱发电,爱怎么画就怎么画,爱画不画!
她可太牛了。
王清河不行,他还指望谢解意下本书创造业绩呢,所以拼命追她。
当然,只能通过别人通信。
谢解意看了看信,忽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