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殿用尽所有办法都没能撬动的嘴,竟然就这样被主上兵不血刃的给拿下了?
这岂不是显得自己……
太过无能了!!?
曾樾难以置信的越过封谕向着那刺客看去。
却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在瞪大眼睛回望着曾樾,满脸都是茫然:
“???”
他甚至……
连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啊?!
曾樾见那男人的表情,似乎疑惑一点也不比自己少,反而越发看不出门路来。
只得试探着向封谕询问道:
“那……这个人……”
“……杀了??”
封谕却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微眯着双眼望向那个刺客。
如同浸着霜雪的瞳仁里渐渐透出几分狠厉颜色:
“杀了~?有本事伤到本座的人,岂能让他死得这样容易?”
封谕走回男人身边。
用指尖拨开他脸上的一缕湿发,凝视着男人的眼睛,冷笑道:
“你听说过有一种药,叫作‘极乐’吗?”
男人瞳孔微震。
虽然强迫自己拼命努力保持着平静。
可是那骤然而生的恐惧却如同附骨之疽,缓缓沿着脊椎攀上头皮,在每一寸肌肤下蔓延。。
他僵硬着身体,梗直脖子,拼命睁大双眼紧盯着封谕。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看来是有些见识的。”
封谕十分享受他挣扎在瞳孔深处的恐惧与仇恨。
甚至再次向男人靠近了几分。
迎着他恶狠狠的目光,不紧不慢的低声道:
“对于你们这样的死士,疼痛已然很难让你们屈服。”
“你们训练过熬刑,承受过这世上最极致的痛苦,所以才会这般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