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是我一个人的。”
宋予潮低头去吻他。
“杜熙是知音姐的学生,我和知音姐目前是同事,杜熙在我这里仅是同事的学生和低我几届的师弟,等过完春晚,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是他们的过客,他们也是我的过客。什麽醋都吃,你也不怕把自己酸死。”
唐执笑话他。
宋予潮垂下眼睫,挡住眼底的一丝不安。
唐执本来以为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没想到今晚的宋予潮特别凶猛。
把他翻来覆去,而且他也不换场地,只在沙发做。
唐执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浑身湿漉漉,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顶上的灯芒落下,映在青年一身皮。肉上,白得像会发光。
“学弟慢点儿。”
“好。”
“。。。。。。你说话不算话。”
后面的话变成了低。吟,又很快被谁吞入口中。一条白皙的手臂从沙发靠背顶端往下垂,手指张开又收拢,像想找个支撑点,但沙发背面几乎是垂直的,根本无处可靠。
“学长放松点。”
唐执的脸颊贴在沙发顶端的靠背上,他出了一身汗,鬓发也湿了,一双眸子黑得像沁在冷泉里的黑玛瑙:“学弟,不行了。”
唐执有气无力。
“学弟不行?不,你学弟很行。”
某人继续煎烙饼。
这晚闹得很晚,以至于第二天唐执居然睡到十一点,醒来时差点儿日上中天。
唐执抬手揉了揉腰。
有点酸,但比预料中的好许多。
昨晚快睡着时,某人好像良心发现的帮他按摩了下腰。
这个点起,早餐和午饭一起吃了。
吃午饭的时候,宋予潮问:“学长,你今天还去排练吗?”
唐执说要的:“排练磨合一天不够,接下来这段时间都会去。”
宋予潮拉长音的哦了声,又说:“那我送学长过去吧。”
吃完饭,宋予潮开车把人送去舞蹈室。
他和唐执到的时候,孟知音还没有来,但杜熙已经在了。
“师兄!”
看到唐执,杜熙很高兴,像只看到胡萝卜的兔子一样蹦哒过来。
唐执和杜熙打招呼,转而问起孟知音:“知音姐呢?”
杜熙抿唇笑笑:“老师待会儿来,是我想早点见到师兄,才先老师一步过来的。”
唐执:“不用这样,知音姐没到,我也没办法开始排练。”
“可是我光看到师兄就很开心。”
杜熙看着唐执。
宋予潮眉梢微挑,“哦?我这是遇到大型追星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