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帮你的金主,找我译稿?」
「不是。」
「我说我没有金主,我不是牛郎,更对男人没兴趣,不要再让我说一次。」
没注意到书衡的脸色已经濒临到崩溃边缘,至璧还晓以大义地摆摆手。
「你就承认吧,我又不会取笑你。喜欢男人又不是什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以你这种长相又是同志协会,某群的女人反而会更喜欢你。」
书衡沉着脸,朝着至璧手一勾。
「你过来。」
「我才不要。」
「过来。」
至璧横眉竖眼,乖乖挪着屁股,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样,缓缓地坐上了书衡的旁边,当然怀里少不了的又一颗抱枕。
优雅地啜了口柳丁汁,不疾不徐地凝视至璧,淡淡笑了起来。
「你说我喜欢男的?」至璧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听你这么说,我倒也想看看,我对男的到底有没有意思。」
「本来就有。」多嘴的一句咕哝,下场就是被强硬地攫住下巴,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稚嫩初开的吻就这样轻易的送给了别人,而且还是男人。。。。。。这就叫现世报?
书衡用力地啃咬着这张令他恼火的嘴巴,看着吃痛着皱起脸的至璧,他不自主地用舌头抚过他印上的齿痕。
温热的软唇,吻起来的感觉不错。
比起以前被男人强吻的经验都还要好。
侵占的舌尖不禁更往深里探,半晌,书衡突然发笑的松开了口。
原本吃痛皱起的脸蛋,渐渐转为享受,直到至璧刚刚似乎缺氧,瞠大的眼睛和慌乱的样子,让他想起发怒的河豚。
获得自由的至璧,第一时间想推开书衡,但发晕的脑袋,却让他重心不稳的倒向他的怀里,尴尬地挣扎起来。
「被我亲完后就急着投怀送抱。」书衡调侃道。
「哪、哪有啊。」
至璧愤怒的拿起抱枕往书衡身上砸,不过用棉布做成的抱枕,对书衡没产生多大的冲击力,反而被抢了过去。
「还给我。」他叫嚣着。
书衡把枕头一丢,他舒适地靠上去,撇开这上头的图案不说,软硬大小适度,还蛮好用的。
至璧伸手想抢回来,却在书衡警告的眼神,和放在唇上的食指下,委屈含泪,屈服在他的淫威底下。
「说回正题,你能在三天内把这堆文件翻译完成吗?」指着桌上的文件示意着。
「不知道。」至璧随意翻了牛皮纸袋里的文件,嘟囔着。
这样欺负他,还想要叫他帮忙,笨蛋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