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Omega忽然挣脱,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发抖。
“渺渺?听话。”他以为他是怕疼,耐心地哄,“哥哥轻点咬,好不好?”
“不要!”
发情期的Omega不知道哪里来的中气,大声叫喊。
“我不要你咬我!你走开!”
席斯言整个人呆住,五年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井渺。
他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应对方式,还是只能半强迫半哄骗的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哥哥不咬你的话,你会很难受,很痛苦。”
Omega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憋的通红,他死死地拽住自己领口,不给席斯言一点可趁之机。
“那你就让我痛死吧!”他哭的可怜,一双眼像不竭的活泉水,泪无止境的掉。
“你胡说什么?”席斯言对他今天的反常不可思议,“我让你痛死,那你是不是也不想我活了?”
说完之后,席斯言心里嘲笑自己。
他听不懂这种话的席斯言,他不明白的。
井渺哭的更大声:“你不要我了!你有别人了!我也不要你了!”
席斯言一懵:“什么?”
他的孩子哭的让人心疼,井渺抱着自己的腿,做完全保护的姿势,委屈地埋在膝盖哭:“你身上,有味道,有不好闻的味道,不是爸爸妈妈的味道,不是我的味道……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席斯言完全呆滞住,他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火速脱掉了这一身衣服,然后换上染着井渺信息素味道的睡衣。
他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孩,试探地亲吻他的脸颊和眼睛:“宝宝,没有味道了,你闻。”
井渺缓缓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会才凑近Alpha深吸了一口气。
他撅了下嘴,眼泪继续一连串的掉:“有,还有,还有的……”
发情期的高热让他逐渐神志不清,他反复重复着还有,然后瘫软在Alpha的怀里。
这个时期的Omega,闻到自己伴侣的信息素味道,没有反抗的能力。
席斯言心疼地抱着他的孩子,后悔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他小心翼翼地凑到那个散发着醉人花香的腺体旁,轻轻含住反复舔舐。
井渺在他怀里发出难耐的嘤咛。
在牙齿即将扎破的刹那,席斯言停了下来。
他把井渺放平在床上,看他意乱情迷还满是眼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