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对谁的?
针对洗澡洗了两个多小时的席斯言和井渺。
“我他妈就说夫妻档不该来天府泽!”峯铎啐了一口。
身边的助理副官抖了一下,然后小心反驳:“也不能避免在天府泽谈恋爱,指挥官。”
峯铎:“。。。。。。草。”
回住所之前,席斯言先逼着宋浮雪给井渺做了基础检查,腺体能量消耗很平衡,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宋浮雪丧着脸给他看报告:“你要是让甘灵犀来检查,她准会惊讶井渺这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她天赋好像是脱离仪器的某种检测手段吧?”
席斯言面色微凝,没有回应这个:“谢谢宋老师。”
“不谢,等这段时间忙完了,请我上门吃饭。”宋浮雪翘着腿坐下,“不止一顿,连续一月。”
一直不说话的小朋友伸手挡在席斯言面前,缓慢伸起一根手指:“哥哥做饭很辛苦的,吃一个星期。。。。。。可以吗?”
宋浮雪表情不变,和他们两个对峙了几秒钟,席斯言眼里的宠溺快要漫出来,如果不井渺真情实感的担心和可怜,她会以为他们两个在作秀。
女士优雅地抬起桌子上的咖啡:“好吧。”
洗澡的时候井渺在浴缸里睡着了,被席斯言抱在怀里上了床还没醒过来。
“渺渺,吹了头发再睡。”
井渺迷迷糊糊睁眼,然后侧趴在他腿上,声音软绵绵地:“好。”
安静的卧室里响着微弱的吹风机声音,席斯言看见井渺的眉眼上染着浅淡的笑,像一张白色画纸上突然就渡了一层暖洋洋的橘粉色。
他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轻轻落地。
席斯言还记得不久之前,因为同时控制了十几匹发疯的马,而信息素能量衰竭的井渺。他们在第五城区无人的草原空置图书馆里,披着月光,井渺躲在他的怀里,唇心泛着白。
这还不是席斯言最害怕的场面。
井渺跪在地上,又哭又叫,一双手捧着空无,说“我的小孩在哭”。
席斯言闭上眼又睁开,伸手摸到他不再柔软的肚子,像吹起来的气球:“渺渺,救人很开心?”
井渺的困倦瞬间消散,他来了精神:“哥哥,渺渺是不是和你一样了?”
“嗯?”席斯言不明所以。
“我听自森哥哥说过。”他坐起来,刚洗完澡柔软的头发垂在眼睛两边,像个从猫咪变成人的小可爱,井渺手按在他的胸口,“他说哥哥有一颗莲花一样的心,所以才有了素冠荷鼎。”
“你哥哥还年轻的时候,并不想留在中心城区,那时候基因阻断的概念还没有提出来,人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最初级的隔离壁垒。他想去第七区,第八区,第九区,那个时候的席斯言认为,改变阶级和苦难,需要深入到苦难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