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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看她一脸懊悔,温穆就忍不住逗他,他那双墨般的黑眸带着些缭绕的笑,“毕竟我是——勾-羊-犬?”
“……”
“嗯?”
“……”
“小羊同学怎么不说话?”
“…………”随颜帆。
因为她想堵上你的嘴。
用蛋糕。
*
随颜帆最终还是住的这套公寓的主卧,因为有人说之前自己妹妹住过,男女有别,他再住不方便。
他的一套或歪或正的理论惯是带着怪异的说服力,随颜帆没有再推脱,住了这间屋子。
宽敞的大床,木质的衣柜,还有一张很大的书桌。
不远处的灯光混杂月光通过窗户照射进来,洒落到明亮的地板上。
随颜帆从浴室出来,踩着地板上树木的倒影走到最西侧的阳台。
头发是半干状态,她想在阳台上吹吹风。
安静的看了会风景,温穆敲门,在得到应允后也来到阳台。
他递杯常温的牛奶给随颜帆。
本来是要加热的,又怕她再不舒服。
随颜帆抿一口,把身体凑他近一些。
“还学会撒娇了。”温穆伸长手臂,把她半搂进怀里,轻笑。
阳台有风,偶尔会吹到两人的身上。
随颜帆闻到他身上随风飘来的纸莎草的味道。
“我用了你浴室的沐浴露,为什么不带这个香味?”随颜帆好奇。
“因为这个是特调的香薰染上的。”温穆摸摸她的头发,说明天让她带走几只。
随颜帆点头。
她喜欢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