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那一张小脸都开始红了。
不怪她。
谁着这么好的人会不脸红
没有人好吗。
只见面前人面色和缓,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向着常戚戚张开了双手,“过来。”
他说得自然极了,似乎和常戚戚就是老乡似的。他们不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而是是每日相见的,多年的好友。
不,情人。常戚戚觉得。
一想,再人家的模样。脸又红了几分。
“让我过来干嘛”她问着。屁股挪着挪着就靠近了人家几分。
着常戚戚乖巧地前来,他很是满意。顺势揽过她到身边,“不是想听我弹琴么,近些听得清楚。”
他说完,抚上琴弦的手往后一背。
在常戚戚不到的背后,指尖一动,打回了一阵疾
如闪电的,无形之气。
常戚戚自是不知道他身后的动作,一边顺着人家不要脸地贴上去,一边道“你叫阿夕是吗我听方才老鸨说的。你全名叫什么”
她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抬头着阿夕问道。那双眉眼间是恰到好处的疑惑,琥珀似的杏眼一眨,就是俏皮。
勾搭这种事儿,常戚戚早已做的轻车熟路,炉火纯青了。
阿夕手腕一动,拨弄着琴弦,琴声倾泻而出。他微微侧头,身子靠近常戚戚。刚刚靠近常戚戚,嘴唇翕合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身侧一阵疾风,他手往后一挡下,不动神色地继续靠近着常戚戚吗,在她耳边道“亓qi官。”
说罢,他了眼暗处。
没想到长安城还有这么高深的存在。
是谁,一直跟着常七。
“什么”常戚戚疑惑,她没听清。“亓官。”阿夕回头,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停听到的声音
说道。
常戚戚喃喃,“亓官”她虽念出来了。却不知是哪两个字。只是觉得这个复姓甚是奇怪。
亓官哪个亓又是哪个官
听都没听说过。
亓官夕。
阿夕说完,常戚戚点了点头。过耳就忘。到底是哪个字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花了那一千两。
常戚戚瞅了眼面前的男人,一千两。应该不止罢
这里本是青楼,常戚戚向来不是个安分守己也不是个好人。来青楼该做什么事儿都做了什么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虽做不到那个程度倒不是不想,而是阿爹嘱咐过不可以。
后来闾丘婆婆也说过,行傩礼之前,是不可以行房事的。要不是阿爹嘱咐,她早就睡遍长安城了。
今儿这睡肯定是不敢睡的。可是也不止罢
常戚戚话音落下,念头在脑海里闪过后,整个人再一次朝着阿夕一挪一挪,挪到了人家臂弯旁。
此时的阿夕正抚弄着琴弦。
常戚戚挪到了他臂间,然后低下头,往他臂弯里头一钻。窝在了人家臂弯里头,将将好。
一阵尖利的气息刺向了常戚戚,就在他缩进自己臂弯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