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没水的情况下喂血给莫妮卡,也是人之常情啊,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伟大,有恩报恩的事而已,此举也实在用不着对方这般的感因戴德。
然而,国王大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傲娇样,简直是愁人。
……
两日后,神医的落脚点终于查到了,可奈何此人脾气古怪,连国王面子也不顾,非不肯到宫中来为叶清清医治。
叶清清:“……”
唉,到底是小国,国王的场子再大,也有硬茬不买账的时候。
“清清,我那维丘国一向医者为大,再加之我父王宽厚,对子民又多包容……”
莫妮卡一脸的尴尬之色,向叶清清解释着。
“没关系的,只要知道神医在哪儿,我自己去找也是一样的。”
虽然莫妮卡说的很婉转,可叶清清心里却门清的很,这和国王宽厚不宽厚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他们这样的小国,能出个会仁术,医百病的人实在不多。
因此,即便是国王,也不得不礼遇对方三分。
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会巫蛊之术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这神医真要用点什么手段,就是国王也奈何不了他。
很多时候,小国的国王,都不如大国的一个官员当的自在潇洒。
这天,叶清清来拜别哈维国王,却发现对方一脸的强撑笑意,全然没有那些天对着她时的精气神。
就是莫妮卡,也是一副神情恹恹的样子。
叶清清先后被莫妮卡救了两次,又在人家父王的帮助下寻得神医,一时间,也是见不得他们这般愁苦。
于是,她明知自己不一定能帮得上忙,还是主动的问了一句。
万一,她能出些主意呢?
“公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国王和你,怎得都是这般模样?”
莫妮卡和叶清清生死患难一回,也是把她当成了知心朋友,便将难处说了出来。
原来,竟是因为,他们今年送去北穆的贡品被退了回来。
“还不是因为那南安国的二王子。”
说起南通,莫妮卡也是一言难尽。
“他说什么诸国联盟,共同攻占北穆……可结果呢,不仅输了,而且输的让人大开眼界。”
叶清清心想,定是南通被人绑着赶出芜城的事,在各国传了开来。
“所以,是北穆知道了你们与南安国暗中的相通,在故意刁难你们了?”
莫妮卡嘴角微苦的点了点头:“父王当初在和南安国联盟时,我便劝过他,南安狼子野心,莫说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打败北穆,就算真的能,也未必肯兑现喏言。”
诸如那维丘这样的小国,在夹缝中生存已经很艰难了,若再得罪了其中一方,只怕会更难熬。
“父王不听我的劝,一来也是因为南安国许了他极大的好处,二来……北穆这些年,对我们的打压刁难,也实在是令人苦不堪言。”
“清清,你不知道,随贡品一并被退回的,还有南安国二王子与我父王的几封书信往来,铁证如山,北穆若向我们出兵开战,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