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吗?”
“想……”
掌心的震颤越来越强,耿京川的忍耐也到达极限。他握紧冷炽的手,和他一起加速。只听对方高叫一声,身体猛地弹起来。
滑腻的热液从指缝溢出来,沾湿了两个人的小腹,冷炽仰着头大口地喘,双腿不自觉地抽动。几乎是同时,耿京川也吻着他的喉结射了。
刚喘匀气,冷炽就捧着他的脸不停地亲,笑得像喝醉了酒。耿京川被他烦得想骂人,话音出口却也带上笑意:“有完没完?”
“没完……”冷炽晕乎乎地搂着他,“以后这种事和我做,别找别人。”
耿京川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这会儿他的头也晕着,没有余力思考,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嗯。”
冷炽顿时像受了什么刺激般跳起来,按着耿京川劈头盖脸地亲。
“你犯什么病了?”
耿京川架起胳膊挡脸,被他强行拉开,又是一顿猛亲。
“我是得去精神科瞧瞧。不过我觉得,这病他们治不好,得你来。”
“什么毛病……”
冷炽用重抖精神的硬家伙顶他,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极不要脸的骚话。耿京川下体一热,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那种不要脸的病。
他长叹一口气,先把这混蛋治了再说。
录音师比约定时间晚来了十几分钟,当他骑着自行车悠然来到录音棚时,顿时被眼前的阵势吓得差点报警——四个人杵在自己的门前,严肃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兴奋,仿佛讨债公司终于逮到债主。
也不能怪录音师紧张,乐队四个人比他还紧张。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代表作录成小样,在听到最终效果之前,没有人能不提心吊胆,包括耿京川。如果成品效果不佳,他不仅得忍受盛和平的二次抱怨,还得承受辜负大家期待的自责。
好在这些都没有发生。
专业设备录的歌曲毙掉了之前所有的现场录音,几个人在录音棚听得震撼无比,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作品。如果把它们灌进唱片,不比任何一张发行过的专辑差。
冷炽的耳边是朋友们的惊叹和赞美,他一个字也没听清。他听着自己的SOLO久久地沉默,想不出当时怎么弹出来的,现在抱起吉他,恐怕也没法复制那神来之笔。
也不只是这几位,这些小样传到网上,听到的人也纷纷惊叹。他们没离开本地,却像巡演归来,天南海北的热情霸占了论坛,首页上总是挂着日蚀乐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