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赔笑:“整个赵国就我师父的媚朮造诣最高,就是可惜是个男人,所以达不到他所谓的最高境界,不过也真是挺厉害的,赵国所有的女人,除了姜素蘅和新后,全都很喜欢他。”
沈在野冷笑:“有多少人喜欢他我不想知道,现在就想让你说说,他是如何教你的?言传,还是身教?”
咽了口唾沫,桃花小心翼翼地盯着他问:“这个很重要吗?”
“重要。”
沈在野点头。
眼神飘忽了一阵子,桃花没什么底气地道:“言传为主吧。”
为主。
沈在野伸手就掐住她纤细的腰,一把将她按回了床上,张口就咬。
“啊!”
桃花哭笑不得,连忙挣扎:“爷您牙口太好了,轻点!”
在她锁骨上落下个印子,沈在野闷哼一声,眼里神色万分幽深:“你也喜欢他?”
“不不不。”
桃花摇头:“我对他是徒弟对师父的尊敬!”
虽然……也真的没多尊敬他,但是眼下情况危急,她还是挑好听的说吧。
外袍被他扯开,腰带一松,身上的衣裳跟荷花开苞似的散向四周。桃花惊愕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连忙捂住身子:“爷,这还是大白天呢!”
“白天?”
沈在野眯眼,翻身起来就将屋子里的厚帘子全部拉上,四周瞬间一片漆黑:“现在还叫白天吗?”
姜桃花:“……”您高兴就好。
滚烫的肌肤压过来,激得她打了个寒战,身体交缠,沈在野不似以往的温柔镇定,倒跟头发了情的狮子似的,将她身上咬了不少牙印子,还羞耻地逼着她叫他名字。
“沈在野!”
身上的人不满意极了,危险的气息喷在她耳侧,低声道:“叫温柔一点。”
桃花眼泪刷刷地流,打又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蹂躏,委委屈屈地叫唤:“沈在野。”
“把姓去掉。”
脸上一红,绯色从脖子一路蔓延到全身,桃花死命咬牙:“能换个称呼吗!”
这也太肉麻了,完全不像他的作风,难不成男人在床上床下都是两个样子的?
“你怎么叫你师父的?”
“还能怎么叫?”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桃花道:“就叫师父啊。”
“那。”
眼里满是奇异的亮光,沈在野道:“叫声相公来听听。”
“……”
桃花觉得,表面看起来越正经的男人,其实内心反而更禽兽,听听这都是什么无理要求?她会叫才见了鬼了!
然而,等外头的青苔送完账本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主屋被上了栓,里头隐隐传来自家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叫,我叫还不成吗?你住手!”
傻眼站在门口,直到听见一声“相公”,青苔才反应过来,脸上跟炸开似的通红,连忙躲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