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伯略嘲弄,“骑士不接受施舍。”
“那我他妈的该怎么办?”
费奇微抬声音,“大哥这太难搞了,不能给他钱还要养活他,难道我在赚钱的时候还要考虑他可怜的自尊心?如果他真的有点尊严,就该自己养活自己。让他去冰湖城怎么样?那里有梦想的人多得是,也许他能找到人生挚友,从此快乐幸福的过完一生,根本不需要再为圣弗斯里发生的破事头疼。”
“那都是你的事情。”
塔伯抬起食指,“不要再对我抱怨一句,我已经听够了。现在,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离开我能看见的地方,并且在我到家之前最好能照顾好你妻子的情绪。我不希望新婚第一天就听到‘斯托克的男人不行’这种话,听清楚了吗?”
费奇快速起身,从善如流地离开了。在他离开后几分钟,一位面容姣好,气质偏于温柔女孩来到塔伯身边。塔伯没和她说话,她就安静地为他倒酒。
蛇人尾巴上的金铃轻响,塔伯坐在这里,没人会蠢到肆意淫|乱。他们都窝在软垫中,和自己看中的人低声调笑,比起外边的放|荡,这里的气氛更甜腻且令人沉溺。
“我们要这样一直待到白天?”
加尔说,“他什么时候离开。”
“天亮前。”
博格说,“他从不在这里真做,你可以把他来这里当作一种放松。”
“白天可不好办事。”
加尔说,“蛇人没有办法在白天离开这里,因为他们太惹眼了。也许我们该等明天。”
“你觉得我们坐在这里,和他相距不到五十米,他还能让我们等到明天吗?”
博格再次按下加尔的后背,让他靠近,“今夜你得忍受燃烧了。”
“听起来像你们已经约好了。”
加尔说,“这么说大家一直在扮瞎子?嘿,那你之前吻我那么久!”
“因为我需要你——”博格笑起来,“的吻当作祝福。别这么小气。”
“你的情话让我反胃。”
塔伯放下酒杯,“我想你已经休息好了,该起来运动了,博格。”
“你可以把酒喝完。”
博格与塔伯背对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流浪狗总是很节约。”
塔伯说道。
“他什么也听不见。”
博格捏了加尔的耳尖,压低声音闷笑,“别被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欺骗,除了我想让他听见的话,他就像个聋子。”
“我可以帮你揍他。”
加尔说道。
“谢谢。”
博格轻推开加尔,“我更喜欢亲手打断他的腿。塔伯,我想念它们很久了。”
“快点来拿走吧。”
塔伯拇指从剑鞘中抵出剑,“如果你可以的话。”
铃铛急促地响起来。
锋利的剑芒和博格的焰浪陡然撞击在一起,软垫登时四飞翻撞。加尔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灼烫瞬间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