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颜舒桐知道现在很多有钱有权的男人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有着小三甚至是小四小五,但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是这样啊……”
周自南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他太太是我以前的一位客户。”
“客户?”颜舒桐追问道:“离婚?”
周自南点点头,“对,离婚。当时他太太还怀着孕,带了朋友和摄影师把他抓奸在床。”
“后来呢?”
“后来……”周自南皱了皱眉,继而意味深长的道:“自然是离不成的,不过是来和我吐了两次苦水罢了。”
“为什么?”颜舒桐相当的好奇,“都这样了还不离,他太太是感情上爱的死去活来愿意忍下来,还是没工作依靠他吃饭不得不忍下来?”
“你想多了。”周自南挥挥手,“他太太不仅有工作,而且,他太太年薪两百万,他年薪才几万,你说……”
颜舒桐顿时咋舌,“那……是为了什么啊,不恶心啊?”
“其实他太太也没说多爱他,只是说不肯离婚,说到底都是利益在作祟。”周自南招过侍应生给她要了一杯新的鲜榨果汁,“他太太是做园林设计的,他父亲是园林局的副局长。”
颜舒桐瞬间沉默了,周自南看她一眼又道:“不是他太太执着这段婚姻,只是因为他值得。人都说娶对老婆少奋斗二十年,其实嫁对老公也是一样道理,你说是不是?”
“……是啦,你说的很有道理啦……”颜舒桐撇撇嘴应得有些不情不愿。
周自南停下筷子,看着她挑了一挑眉,“多吃些,总觉得几天没见你下巴都尖了。”
“你骗鬼去吧……”颜舒桐抬手摸了摸下巴,半信半疑的看他,“你真的不是在笑话我脸长么?”
“……”周自南险些把嘴里的菜喷了出来,“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别回头又赖在我身上。”
颜舒桐瞪了他一眼,“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
“嗯?我们这种人?”周自南很认真的逗着她,“我们是哪种人?”
颜舒桐又说不出来了,只好不说话,夹了块茄盒低着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看的周自南心里突然一哆嗦,好像她咬的不是菜而是他的肉。
这天只是普通平常的一天,很多事情都被颜舒桐转头就忘了,包括她从周自南那里听来的八卦。
可是过了几天颜舒桐却又看见了那个在皇庭遇到的跟周自南打招呼的男人。
这天是她的大夜班,其实如果夜里没什么事的话,颜舒桐是可以在值班休息室睡一觉的,有许多事自有一线医师去做。
可是这天晚上生产的产妇尤其的多,产房外的走廊到处都能听见医生发生的叮嘱“用力、使劲!再来一次!”的声音和产妇撕心裂肺的呻吟号叫。
颜舒桐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可以同时做N件事,刚从这个产房出来就被另一个产房里忙活的住院医叫了过去,“颜医生,这个产妇一直生不下来,胎心随时可能停跳,麻烦您来看看。”
颜舒桐又急匆匆的进了产房,她看了看产妇,大声的道:“我们再来试一次,如果还不行就要剖了,跟着我们一起用力知道吗?不然孩子会被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