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我……我也走了。”秦绵也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忽然想到自己把东西都搬过来了,还往哪儿去?于是又一步一挪地回到了位子上,低着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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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个女人一闹,把李权搞得到了晚上还不安宁,一想到几只小脚丫,兄弟立马高举旗帜。一团火从早上烧到了夜里。
李权准备睡觉,却看到秦绵背对着自己宽衣解带,眨眼就脱掉了粗麻布衣,露出了娇小的肚兜。
好像是肚兜的尺寸不合身,秦绵一个劲儿地把小白兔往里面塞,难怪白天看到她领口内像是什么都没有。
李权奇怪了。
这女人是要干嘛?难道是白天受了刺激,今夜要自己的身子都堵进去?
“秦绵姑娘,你这是?”
秦绵没回头,看得出很害羞:“睡……睡觉啊。”
“不是,秦绵姑娘不是在隔壁屋子?”
“我我……我一个人住害怕。”
“秦绵姑娘,我怎么觉得你自从来了碧溪村就变得怪怪的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秦绵心头一颤,心道难不成老爷已经的看出来了?
秦绵害怕李权再问,还有一只小白兔没塞进肚兜里便已急忙跳上床,钻进了被窝。
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秦绵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以前都是看着男人们为自己争风吃醋,今日却为了一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跟泼妇一样骂人,又想方设法的勾~引男人。
这些,在以前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现在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遮羞布。秦绵知道自己心中已经做好了献身给屋中男人的准备。
秦绵闭着眼,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努力地思考着怡凤楼姐妹们谈论男女之事的细节,想着要怎么迎合对方,要怎么减轻第一次的痛苦。
可预想中的大手却迟迟没有出现。屋中的灯何时息了都不知道,被褥下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秦绵觉得奇怪,转过身,身边没有人,却多了一床用棉絮堆砌的墙。把木床均匀地分成了两半。
秦绵现在明白了,那个男人肯定在墙的另一边。
一切准备都白做了。
秦绵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漂亮吗?到底有吸引力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对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哎!”秦绵叹了口气,悄然入睡。
……
……
今日清早,秦绵终于赶在绿竹来之前起床了,心满意足地获得了服侍老爷穿衣的权力,只是做得还有些生疏,让李权说了好几处不对,闹得很尴尬。
今天的天气很好,清晰的空气扫去了秦绵昨日的忧愁,她还要学习生火做饭,换上了民妇衣服就到灶台一个人摸索去了。
李权也悠哉悠哉地到校场内,活动活动手脚,望了望外头,心道绿竹怎么还不给自己送早餐来。
李权在八丈亭口子上忘了半天,绿竹没等到,倒是看到一个衙役跟个三四十的男人骑马到了八丈亭。
“碧溪村的保长何在?”衙役翻身下马,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