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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么?”丰臣垂首笑了笑。
“当然不行。你屁股太大,碍着我了。”
他很是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你坐上来,这样空间会大点。”
这个诡异的早晨,就在丰臣靛此番诡异的言语后宣布落幕。不过事实证明,这一天从早到晚都是很诡异的。就在我拿着大扫帚准备去后院扫地的时候,正在练习斩击的交通工具桑叫住了我。
顺手将扫帚扛上肩,我站定脚步转过身,却听一声惨叫。
定睛一看,三轮君被扇到了一边正撞大树。看着他脸上那抽象的红色的一条一条的伤痕我恍然大悟,“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用扫帚扇你巴掌的。”
三轮君尴尬地笑了笑,他扶着大树站起身,“没,没关系。”
“嗷,那你有什么事。”
“我……我昨天晚上看到丰臣前辈把你抱回了房间。”眨了眨眼,他看起来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介于上一次他精神分裂过,所以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深井,你和丰臣前辈……”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他才抱我回来的,你别瞎造谣。”
好吧,事实的真相是。我一开始是假喝醉,一吻结束之后为了避免尴尬只得猛灌酒,直到真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为止。我想这丰臣靛肯定不能让喜助的妹妹一个人睡在酒肆里,所以才不得不把我这个大麻烦给抱回来吧。
“这样啊……”他应声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道,“小冰我……”
可惜三轮车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抒发自己的感情,我也没来得及拍掉他的爪子。一只白净的手搭上他的肩膀,随之传来丰臣靛慵懒的声音,“呀类,呀类。偷懒可不好哦三轮君。”言毕,他拨开了三轮拽住我的手,“来,今天我们练习白打,你去道场等我。”
三轮回头看着丰臣靛呆愣了几秒,接着低头小声道,“嗯,好。”
直到那交通工具的背影完全消失我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想问,为什么我每次都那么悲剧。又是为什么这个三轮车和当年的朽木白哉一样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我不是治愈系神经病,呸,我不是治愈系深井冰啊囧货。
“小冰。”丰臣提步走到我跟前弯下腰,难得收敛起笑容,他道,“昨夜……”
早料到他会询问昨天晚上的事的。我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昨天我们都喝醉了……”——废话,难道你以为亲一下我就会死缠烂打的要你负责啊。我是囧货可我没囧到那个地步。
双眸微微睁大,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你的意思是,忘了?”
“嗯……”
丰臣站直了身子寒声道,“好,我明白了。”
于是我扛着扫帚转过身。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我很好的避免了扇到丰臣靛。“嗷,你慢慢教三轮君吧,我去扫地了。”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变挫了,丫的,扫地又不是发工资我那么积极做什么!
只是没走几步,丰臣又叫住了我。“小冰。”
“昂?”
丰臣靛身后是大片大片的樱花,他的瞳仁是天际一般的蓝。
现在的丰臣和百年后还有一个最大的区别,那便是现在的他不善于隐瞒。那时候的靛,从接近我开始就是一个阴谋,直到死亡他还是埋藏了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就像现在,若是换做百年后的他,他绝对不会将那句话说出口。
“小冰,昨夜喝醉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我想我超脱了。
因为我理直气壮地回了他一个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