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觉得自己疯了。
脑子有问题才会跟着乌鸦满郊外的跑。
自己孤身一人,要是真有个什么出现,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只能说是因为乌鸦的脱线带给止水微妙的熟悉感占据了上风--以及,对于野良的记忆。
他想要知道,野良究竟是谁。
不平常的情感,不平常的人,这都是定数。
只需要冷静想一想,便能现其中的违和之处。
奇怪的是,乌鸦并没有直接往山上飞,而是在山脚下兜兜转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理论上讲,作为通灵兽的乌鸦是不会迷路的。
但眼前这只可不一定了。
“饭饭”
它才刚吃了自己家乌鸦的饭,这时候就开始叫饿。
止水满脸黑线,连嘴角都忍不住抽搐。
约莫走了三十分钟,那乌鸦又回到了进入山区的入口处。
雾气被一人一鸟甩在身后,白花花的一片似乎都在嘲笑两位方才的无用功。
这种疲惫的感觉,真是越来越熟悉了
莫不是宇智波带土那混小子转生成乌鸦在这里当他的报应吧
不信神佛的止水此刻有了先前从未有过的想法。
“饭!!!”
乌鸦倏然尖叫,猛然加向东边飞去。
只是往前稍走三两步,便是一家酒馆。
藏在雾气之中,属实是难以现--当然,这只是对于一般人而言,绝不是对忍者和通灵兽的标准。
乌鸦华丽丽的撞倒在木门上,歪歪扭扭刻着“白鹿”的牌匾摇摇欲坠。
这家酒馆看起来有点年头了。
山中湿气重,除去牌匾和门板是木制的外,皆为石壁。
岁月将其打磨光滑,又为其裹上暗绿色的外衣。
“铃铃!”
拴在木门板上的铃铛随着乌鸦的撞击而出尖锐的铃声。
里面多半是生了锈,脆的让人受不了。
两楼的石屋,外加一个尖顶,就这样孤零零的藏身在山脚下。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