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的宇智波鼬,第一次尝到了父爱的美好。
它像是植物百科里的罂粟,只是浅尝辄止,便难以自拔。
人是趋利避害的。
我会有自己的办法。
尚且还是小孩的鼬这样想着。
于是这还没有半人高的小孩,人生中第一次拿出了法律的武器。
而被攻击的对象,正是自己的父亲。
只可惜,尚且年幼的宇智波鼬自己也可悲的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天是蓝色的,正是好天气。
但无论天再怎么蓝,空气再是如何清新,父亲也从不会在白天回家,来陪伴妻儿。
他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做不完的事情。
好像宇智波一族离开他一秒钟就会分崩离析。
但事实不是这样的。
宇智波鼬尚且年幼,但他如此认为。
就算稍微离开那个位置一会儿,也不会生什么。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这个男人离开那里,来到自己的身边。
富岳族长的日常稀疏平常。
坐在那里,和一堆老的小的对峙,料理族中事务。
简单的说,就是巩固自己的权力,让宇智波的人对他心服口服。
这可是个大工程,他托着腮,完全投入在自己的想法中。
今天下午再开一场会,这个时间就将手头上的文件处理一下吧哦不
富岳猛地站起来,总觉得今天好像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淡紫色的信封上贴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带着金粉从富岳的袖子里面掉出。
疲惫的中年忍者早已失去了许多战斗的本能,只剩下疲惫填充在空白的大脑里。
“罢了”
他再次坐下,正好压在那枚信封上。
面前的门被拉开了。
后面会出现许许多多的人。
可能是他心爱的手下,也可能是带着下午茶来进行慰问的老婆婆。
最差最差,是那群坚信宇智波斑没有死的混蛋老头--不管宇智波斑到底是死没死,现在带领宇智波向前走的也都只有他一个!
要是这么崇拜宇智波斑,还不如当年直接跟着斑走算了。
当年跟着宇智波斑离开木叶的可只有泉奈一人--这故事可是人尽皆知。
“扣扣。”
门被敲响,露出的半条缝隙中看不见来者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