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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赖皮呢!”乔松玉信誓旦旦道。
裴容白望着他这小表情倔强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开怀了。
“你笑什么?”乔松玉狐疑道。
“没什么,没什么。”裴容白忙敛了笑容,又给乔松玉夹了一块糕点,说道,“来,松儿,好吃就多吃点。”
乔松玉冷哼了一声,总觉得他怪怪的。
两人吃完了,因为乔松玉喜欢,裴容白还叫小厮打包了一个食盒回去,两人晃晃悠悠的,快中午的时候,又晃到了衙门里。
“你俩去哪儿了?”看了一上去卷宗的乔泽玉很疲倦,因此对红光满面的裴容白和乔松玉也不假辞色。
“没啊,我们去打听了一下消息。”裴容白笑着道,在一旁坐下后,笑得意味深长地看向乔松玉,“来,松儿,为我倒茶。”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乔松玉。
却见乔松玉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还是别别扭扭地上前给裴容白到了一盏茶。
“递给我~”裴容白笑意盈盈地看着乔松玉。
乔泽玉很恼火:你把我家松儿当小厮使唤呢?!当心松儿泼你一脸茶水!
“呐。”乔松玉还真的把茶盏递给了笑得像只老狐狸的裴容白。
乔泽玉:……
“我说你们俩演得这是哪出啊?”裴容玄疑惑又嫌弃地问道。
“松儿跟我打赌打输了,所以要做我一天的小厮。”裴容白得意洋洋地说道。
乔泽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乔松玉,默默又低头看卷宗了。
裴容玄也是鄙视地看了眼恶趣味十足的自家大哥,又转过头去看卷宗了。
裴容白则施施然对一旁的傅笙道:“对了,傅卿,这衙门里有近三十年的卷宗吗?”
傅笙的脸上满脸疑惑:“有啊,近五十年的都有,但是相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我刚刚听了一个故事,有点好奇。”裴容白说着,笑得戏谑地看向乔松玉,“这位松儿小厮,你感不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