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桉捂着脑袋,咬牙:“谢聿白,你丫又按脑袋。”
以前最常按,自从她,按次数少了很多,她想了想在她离开他过得悲苦子,就忍了。
可最近知道事,他一天能按好几次。
男迈着长像很多次那样走在前面,双手抄兜,闻言站定头,眉梢轻扬,眉宇间肆意张扬,笑得吊儿郎当,狭长潋滟狐狸眸闪着细碎星光。
“要让你按按?”
沈岁桉顿了下,片刻恍惚。
那一刻,仿若到了年少时光。
她笑着,像前那样答:“可你说,别反悔。”
他虽走着,但实际上拉开距离并大,沈岁桉大步跨了两下,就追上了。
谢聿白乖乖地低下脑袋,任她蹂躏两下,配合着说一些求饶话。
“下可出气了?”
“勉勉强强。”
她哼了哼,趁机走在前面催促,“快点,别耽误正事。”
“遵命。”
男身高长,很快跟她并肩,“夫。”
十分钟。
沈岁桉看着面前红睛,毛茸茸白兔子,眨了眨睛,制止了谢聿白下杀手动作。
“兔兔可爱……”
谢聿白:“?”
“记得给它葬,可惜了,红烧应该挺好吃。”
“……”
他以要留它一条兔命呢。
过——
“觉得麻辣兔好吃。”
“麻辣也错。”
“……”
兔兔转了转红睛,抖了抖耳朵,虚枪一式,拔就跑。
俩忒道德了一点。
当着它面讨论些……
下一秒,它径直地倒在地上,腹部着一把匕,鲜血染红了它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