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翼飞没回头,一个扫腿,将门重重一脚、踢来关上。
这下,没人敢动了。
夏至也终于被蒋翼飞哄得,点了点头。
惹人心疼的女人,左手依然抓着男人胸口的布料,右手指向男人身后。
蒋翼飞于是搂着她,侧过身来,
“嗯,是谁?”
这一刻,夏至也忽然被蒋翼飞带的,变得幼稚起来。
她指向王曼的脸,仰头告状,
“是她,她打我,好疼!”
三岁的妹妹,向自己五岁的哥哥告状,的既视感
哥哥!她打我!打得我好疼!
五岁的哥哥哪里知道什么是‘幼稚’,他只觉得自己最宝贝的宝宝,被人欺负了,恨透了那个人。
蒋翼飞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王曼,收回视线。
对夏至轻轻地点了点头,
“嗯,哥哥知道了,哥哥帮你打回来。”
“蒋翼飞,你什么疯!”
听到蒋翼飞的话,王曼终于淡定不起来了。
太子党的头目,蒋翼飞,圈子里谁不怕他?
这种家里做黑道、灰色产业的家族,行事本来就毫无章法,又没有资金链、项目业务合作的把柄,根本就是为所欲为。
而且圈子里,有很多不能拿到台面上的交易,都得靠这些人手里的渠道来完成,大家还得看他们的脸色。
蒋翼飞还是太子党里,最嚣张的一个。
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这里还是蒋翼飞的地盘,没人敢拦他。
“疯?”
蒋翼飞嗤笑了一声,“我不跟你计较才是疯吧”
他脱了外套,扔到前方大理石台面上,弯腰将夏至抱起来,走过去放在自己外套上。
然后才转身,走向王曼。
脖子左右动了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渗人极了。
王曼那几个富家女跟班,早都吓得躲到一边去了,一副事不关己的鹌鹑样子。